吃完午饭,没有什么休息,全家人又要一块下田锄地。下地之前,他跟老母亲打个招呼:“妈,我有点事,办完了再去地里。”母亲以为他又要偷懒,但终究没有说什么。陆砚回家忙了一阵子。不一会儿,赶到地里和母亲、媳妇她们一起干活。“砚娃,你没回家睡觉啊?”母亲诧异地问。“妈,那哪能啊?”陆砚回到。“怎么,你转性了?以前你让你干活,你不都是在家睡大觉吗?”母亲难以置信。“你们老的少的都在干活,我好意思吗?”陆砚挠挠头。母亲不知道儿子是怎么回事,突然像变了一个人。妹妹在旁边说:“妈,哥哥不像以前了。真的!”母亲欣慰地笑笑,媳妇也在旁边偷笑。直到干到太阳下山,大家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回家。回家的路上,陆砚又说有事,晚点再回。“你别是去找那帮狐朋狗友?”媳妇大着胆子问他。“不是,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去地里拔点葱姜蒜吧。”陆砚跟媳妇交代。“葱姜蒜是给肉去腥的,我到哪给你弄肉啊?”“叫你拔你就去拔。”陆砚坚持。媳妇怕他又骂人,只得去了家里的自留地菜园。陆砚背着锄头,哼着小曲,去了小溪边。下午,他在小溪的最窄处下了网子,现在要去看收获。家里老的老小的小,营养都不够,得先吃跑肚子,他就想出了这个办法。靠近一看,网子里面网了些东西,捡上来一瞧:四条大小不一的小鱼、两条泥鳅、还有一只小螃蟹。虽然不多,但足以让家里人美美吃上一顿了。陆砚拿着这点渔获,高兴地往家走。迎面走来一个年轻姑娘,虽说是姑娘,但浑身圆滚滚的,比人家生了三个孩子的腰都粗,这姑娘的脸一股风尘气,俗不可耐。他只感觉这姑娘看起来眼熟,但不认识。他狠狠地摆摆脑袋,实在想不出姑娘姓甚名谁,何方神圣。“砚,你忙什么呢?”姑娘一边抛媚眼,一边往他身上蹭。看来这姑娘是熟人。“你干啥?别人看到不好。”陆砚给弄了个脸红。“呦,现在觉得影响不好了,当初你对老娘我可是殷勤的很呐!”姑娘一点都不发憷,说出一番虎狼之词。陆砚纳了闷,我以前跟你很熟吗?难道我们之间……有奸情?可是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转念一想,这也正常,他才穿越过来,“带宽”还不够,支线人物想不起也正常。看到他的渔获,姑娘喜笑颜开:“哎呀,给我弄点回去,可有口福了!”“你起开,这是给我妹妹弄的,你跟小孩子抢什么?下次再说!”陆砚护着渔获。“你这个没良心的,以前每次弄了东西都给我的……”姑娘直勾勾地望着他,含羞带媚,把手搭上他的肩膀。陆砚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甩掉姑娘的手臂:“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迅速开溜了。“唉,我说你怎么……”姑娘的下半截话,消失在风里。回到家时,媳妇正在做饭,老母亲在织布,连妹妹也没歇着,在帮母亲缠棉线。陆砚拿着渔获,献宝似的,给母亲和妹妹看。那鱼被陆砚提在手里,有力地挣扎。果然,野生的渔获就是不一样。妹妹拍着手:“哥,这鱼真新鲜呐!”母亲也笑意连连。陆砚把渔获拿到厨房,对媳妇说:“我炖个鱼汤。”媳妇很奇怪:“你哪里弄的鱼啊?”“只要想办法,人就饿不死。”陆砚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