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的胃里确实存有这样的毒素。”
“被人害?”柳木木吃惊不小,“怎么会这样?”
“鸡腿是我做的,我没有投毒啊,昨晚有说有笑,都挺好的,在我们面前吃了一半,带走了剩下的一半而已。”柳木木解释。
刑支又说:“昨晚上的监控,这个区域的视频无缘无故出了故障,这是典型的故意杀人。”
黑皮从门外走了进来,指着柳木木道:“是她、一定是她,与小谢关系恶化,才起了歹心。”
“请问你为什么凭空指责?这是诬陷。”柳木木喝道,“别贼喊捉贼,任何涉及到法律层面都需要依据,之前我对小谢的死不存在怀疑,现在疑虑深深,我反而迫切了解情况了。”
刑支说道:“在调查期间,院中的任何人都不能离开。”
柳木木说道:“老郑头,你去安排。调查院中出入人员,今日,后厨食堂购买食物的,派一个人去采购就行了。刑支,您看这样安排可以吗?”
“可以。需要庄园安排一个房间,我们a组审问,b组把这个时段的监控、小谢交往行踪统统调查摸排。”刑支说道。
柳木木知道遇大事得冷静,坚信身正不怕影子斜,要力争清白、抓住坏人。
刑支安排的组分头行动了。
柳木木知道这股下人的口舌,吩咐老郑头:“按照下人的‘习惯亩’喜欢嚼舌根子,需要劳烦你管理一下,在没有查明真相之前,莫要非议。”
刑支最先找的是柳木木问话。柳木木把关于那只鸡的做法和对小谢的了解客观地叙述了一遍。
可情况不妙的是,b组在柳木木的客厅墙角里找到一手指大小的袋装巴饼。
刑支立刻让人把柳木木控制起来,审问更加严格。
“这是你准备的巴饼?”刑支手拿袋装巴饼指问。
“什么巴饼,我不知道。我要是真想害小谢,我何必不把它藏好,何况我和小谢无冤无仇。”柳木木阐述。
刑支眼神直逼柳木木:“除了你,还有你丈夫?”
“这更不可能,没有理由。”柳木木苦笑。
“你认为小谢在你的情敌出现后,背叛了你,和情敌刘倩相好。”
“我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行为或这样一个人计较,刑支,您把我格局看得太小了。”
“如果有必要还得通知你丈夫回来,他搞不好也有嫌疑。”
“简直莫名其妙。”柳木木觉得刑支的推断辣耳,到现在,还没有给郑陌发过消息告知情况,主要是为了不让郑陌分心。
“对了,您要把黑皮好好查查,黑皮到底是否是小谢的亲人?从未来庄园的黑皮为何在小谢刚过世就来了,并执意要尸检,您不觉得这可疑吗?”柳木木继续向刑支陈述。
刑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