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再来治他们的罪也不迟。”
“哈哈哈哈,朕的清白何需证明?何时沦落到让你们来撑腰。”原本计划在致谭相国和恭凌止于死地,总能除掉一个,恭凌敬万万没有想到事情反转,不利矛头指向自己,百密一疏,后悔不迭。
见大臣的眼神犹如活吞了他,想了片刻,平稳下来,说道:“那就用合血法鉴定亲权关系,即我与齐相国血混在一起,观察凝与不凝以确定亲权关系。”
这一点,他胸有成竹,只要他一个眼神,办事的陆公公必然会用计,让血不能融合一起。
倒是齐滨,面色慌张,气息不均。
恭凌止观察几人的神色,上前一步道:“一器之内,真则共凝为一,否则不凝也。但生血见盐醋则不凝也,故有以盐醋先擦器皿,作假蒙混。”
“那你想怎样?”
“再加上合血法也非完全正确,事实上,任何人的血滴到一起,不久即凝合为一。其实滴血之事,未可尽信,相信民间所谓‘以生者血沥死者骨渗,即为父子’的说法,扒出已故亲人骸骨,将自己的血滴到骨头上,血很快沁入骨中乃亲生。”
“大胆,你是想扒开先帝的陵墓,这是大为不敬。”恭凌敬道。
“眼见为实,我相信,先帝也想证实。”
大臣们竟然一一附和,迫于无赖,只好顺从。
先帝陵墓坐北朝南,在皇宫偏角陵园,规模宏大、构造壮丽,像是一座完整的地下小宫殿,周围是松柏,挺拔清脆。
命人打开陵墓,众人捏着鼻子,尸体腐烂不堪,从外貌、体态上已无法辨认。
“请皇上滴血洒于骨上。”恭凌止道。
“你们要记住今日所做的一切,这是在先帝面前大为不敬。”
“众臣并没有理会他。”
恭凌敬将手指刺破,滴血在上面,观察其反应。但,并没有渗入,接着打开红太妃陵墓,滴血很快融入骨内。
众大臣被此情此景一惊一乍。
很显然,他恭凌敬是红太妃亲生,而并非先帝之子。
这时,只见恭凌止刀光剑影,与来不及准备的齐滨几个招式来回,目的就是划伤齐滨手臂,血染衣袖上。
恭凌止武功高强,敏锐的将染血衣袖划破,还没等齐滨反应过来,又将恭凌敬血滴入先帝的血粘入衣袖。
为避免在器皿上做手脚,让在场任何一个大臣去打水来。
大臣们本着对朝廷的负责、对先皇的敬重,按照恭凌止的办法打来一小盆水。
将沾血衣袖泡上去,再拿开,血瞬间融为一起。
众人目光纷纷看向恭凌敬。
齐滨率先向恭凌止刺来,恭凌止腾空而起,身形一闪,凌波微步跳出了陵墓。
齐滨紧追不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