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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下电话后,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在商战中老谋深算,退居二线多年习惯了被达官贵人忽略,如今有人“亲近”而且是女婿,怎不激动,忙给女儿谭哲燕打手机报告。
谭哲燕正在和宽慰因丈夫的事情受打击的拓跋容,接到父亲来电,有避开拓跋容之嫌地说道:“我知道了,回家后好好和您说捯说捯。”
拓跋容虽画着妆容,难掩脸上倦容,下眼睑老肿,上前冷音问道:“怎么了?谁来电?”
“我爸呀,说邱凌昀给他打电话了,难得他还记得我父亲生日,我都给忘了,说带他那替嫁之人来看我爸。”
“哼,你倒好,不嫁给邱凌昀,好处却给了那个不起眼的女娃。”
“你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事我心里就像一根刺,难受。原本总裁夫人的位置应该是我的,我真后悔当初拱手让人。”谭哲燕后悔不迭。
“那是你傻,看人不能看一时。当初你若不嫌弃他是一般职员,怎会高看他。”
“你不也是么,和老公都小瞧了他,才会被他爬上枝头,将你们两口子的生活打入万劫不复。”
“你今天说话有些不中听,虽然我现在心情低落,但我从未认可他将我们打入万劫不复境地。”
“不管怎样,现今我们同病相怜。不觉得有些地方要达成共识吗?”
“什么共识?我看未必,我想,你现在的目标是做回你的总裁夫人位置,而我呢,只想替丈夫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企业地位。”
“这么一说,我们好像快要成敌人了。”
“什么意思?”
“你说,我要是成为了总裁夫人,我怎会允许别人侵害到邱凌昀呢。”
“看来有些事是天注定的,哈哈。”拓跋容一声冷笑。“可你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等你做了总裁夫人再说。”
“祝我们都梦想成真,也希望不要成为敌人。”谭哲燕道。“要不,我们来达成一个合作,可以么?”
“什么合作?”拓跋容问。
“共进退的合作。”但谭哲燕自我回答,“也是,能有什么合作,极有可能是对立的。但如果我说,我当上总裁夫人后,会助力你老公新起新发,你看怎么样?但我有一个小小的前提,帮我当上总裁夫人。”
看了看拓跋容迟疑的眼神,谭哲燕给自己圆场:“靠人不如靠己。”
拓跋容张开丹唇,胸口处送出一气冷笑,说道:“我不知道如何帮你,再说了,帮你之后,我又怎能确定你是在总裁夫人位置我带来多大好处。
邱凌昀已经是我的死敌了,你是她夫人了我还有何指望,看来,我们终究要走到对立面,这友谊的小船啦,真脆弱,说翻就随时可以翻的。”
“看来,你不打算帮我啊。”
“你就真的想做总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