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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叫我母亲一步一跪地离开mi庄园的?”
“不,你错了,是你母亲自己要求的。”
“你在说谎,我母亲怎会这样?”
“她没有跟你说?她打破了夫人的一只价值连城的挂坠么?心里有愧,赔又赔不起,然后为求得原谅,才这么走出去的。”
“你这是在侮辱人格。”
“你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我没要她跪,我是好心帮她,不让她赔。”
“她在这里的工钱一分也得不到,反而以这种方式离场。”
“这种事谁也不愿见到的啊。”燕儿强词夺理。
“我想问一句,她一直是扫外围的,可为什么刚好扫夫人房间就出了事?”
“扫夫人房间的下人去整理菜园了,调配工作很正常啊。”
蓝莓被她的强词夺理说得欠理了,心里干怄气。
鲍铮蕾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冷淡地打量了蓝莓:“是你?”
燕儿上前说道:“她刚来一会儿,是来寻理儿的。”手指向蓝莓。
“什么寻理?”鲍铮蕾一头雾水。
燕儿添油加醋,把来龙去脉给鲍铮蕾叙述了一遍。
鲍铮蕾这才记起来,家庭服务员莫喜是蓝莓的母亲。
碎步上前说道:“我当是什么回事呢,还以为你来看我老人家,原来是寻理来了,懂不懂规矩,燕儿,对守门员交代一句,以后没经允许,任何外人都不得进来。”
蓝莓知道,她口中的外人指的是谁,不甘示弱:“抱歉,我以为夫人有大格局,以为自己和你们都是熟人,原来相处一场,连熟人都算不上。”
“你走吧,我不想和你废话,和你多说一句,都感到脏了我的舌头。”鲍铮蕾厌恶地说着。
燕儿在一旁补刀:“就是,你再不走,夫人反悔,要你们赔挂坠玉佩,你们到哪里去赔。”
蓝莓见到自己是如此不受欢迎,来是解决问题的,却不想问题没解决,反而惹了一身糊骚。
狠狠地瞪了她们一眼,迈开步伐离开mi庄园别墅。
她又何尝不是懒得和她们多费一句口舌。
蓝莓还没走远,鲍铮蕾就对燕儿说了:“你这丫头,越来越多谋计了,要是把我真玉摔碎了,我还能用这番态度和她说话么。”
“所以呀,我放了一个假玉在上面。”
“你呀你,真是被我惯坏了。”
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里屋。
蓝莓走出mi庄园,一阵凉风吹来,感觉很上头。
“从此雪消风自软,梅花合让柳条新”,该忘掉这个地方了,真的是一点留恋的意义都没有了。
回望了一眼mi庄园,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