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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安静候在旁。
毅亲王也并没有其他反应,手中金樽内的清酒继续一饮而尽。
可苏娆却敢肯定,定是出了何事。
难道是和那杨大夫有关?
但这也只是苏娆的猜测。
宴席结束,毅亲王又亲自相送苏娆和容枫这两国使臣离开。
直到两国使臣马车不见,暹毅迟韶才瞬间凛冽了寒眸。
转身大步走进府中,直去了地牢。
浑身散发浓浓冷瑟冰寒之气。
毅亲王府的暗下地牢中,血腥味自牢内散开。
一拨黑衣人被鹰冀军堵截在地牢暗道中。
而那暗牢内所关的那些花间坊中人和那个边州知州与鸨妈妈竟皆已身死。
膛前中箭。
这一拨黑衣人不知是在何时潜入的毅亲王府。
若非漠鹰抓杨大夫来此,他们怕是已经完事逃离。
“拿下。”
这声寒凉,带着滚滚怒意,暹毅迟韶前来暗牢,那些黑衣人的出路皆被堵,除了杀出去,他们再无可逃之地。
可那些黑衣人却似乎并没有要逃的想法,而是竟纷纷咬破口中毒囊。
如此自杀,也不让暹毅迟韶抓住。
这些人,皆乃死士。
死士自杀,鹰冀军根本来不及阻拦。
暹毅迟韶周身寒凉为此更加浓厚,那双流光不动的瑞凤眼,直直落在了一旁早已被这场杀戮吓得失魂的杨大夫身上。
迈步,向杨大夫走了过去。
……
亥时,即将至。
诸暹皇宫内,容皇后的寝殿中却还灯火通明。
燃燃宫灯闪耀。
贵妃榻上,容皇后浅眠,单薄的深红绣纱寝衣,虽闭着眼,可眉梢间那抹冷艳却未减半分,皇后风仪。
高贵冷艳。
听得回来的容姑说事已妥,容皇后才睁开了眼睛,嘴角方才勾起一个弧度。
“娘娘,虽然花间坊的那些人皆已被处理干净,可那些死士也皆自杀,并没有来得及去找账本,今夜我们如此得手,毅亲王的手上没了威胁娘娘的人质,那他手中的账本…”
“容姑,他不会轻易拿出账本与本宫鱼死网破,本宫若死了,他皇兄就得陪着本宫一起死,为本宫陪葬。
而且那些死士可皆非本宫所指派,本宫只是给了他们一个入府的机会而已。
至于那个账本,如今它也只是一册账本。”
容姑担心,可容皇后却一点未曾担心账本之事,一个账本,而今作证之人皆已死,谁又能证明它的真伪。
“嫂嫂的办事效率依旧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