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身世可怜,众人看她的时候都带着一股悲情的滤镜,还是能拉到百分之百厚度的那种。
所以,哪怕她是在笑着,在大家伙厚重的滤镜看来,她都是在强颜欢笑,莫名让人揪疼难受,恨不能扒心扒肺地对她好。
如今她又是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
屋子里灯光昏暗,她头发和衣服凌乱不堪,嘴角带着血色,脸颊和眼角也有着疑似的血丝和淤青,凄惨得像是遭受过非人待遇般!
众人怒视地看向萧学真。
“哪怕那根筷子是芸芸插的,那也是你活该!”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凭什么小家伙被欺负成这样,不能反抗?
萧学真咬咬牙,“你们带她去医院检查啊,看看她哪里被打了!明明就是她自己随便折腾卖惨的,将你们当成了傻子,利用你们呢。”
大家伙呸了口,“萧学真,你一个大人,跟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孩子能有多坏?”
“他们就是一张白纸,变好变坏都是看大人怎么教的。”
“你以为人人跟你一样精啊,时时刻刻算计着别人。芸芸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且,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平白无故折腾这么多事情,除非你做了什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不得不说大家伙真相了,萧学真浑身僵直,手上的伤口疼到麻木,也让他此刻的脑子无比地清醒。
他怎么,怎么就被盛乐芸气得说了真话呢?
虽然说他只是图一时口头上的痛快,但是盛乐芸将这话给说出去,不管大家伙能不能寻到证据。
他也绝对没有一丁点面子可言了!
就像是大家伙说得,无风不起浪,孩子年纪不大,如果没有发生什么,她可能说出自己的父亲如何被人陷害而亡的?
萧学真颓然地瘫软在原地,没有再争辩,而是有气无力地说:“好吧,既然你们都护着她,就当是我不小心被筷子给扎到。”
“只希望你们看好自己和孩子,别一不小心步入我的后尘。”
众人心里也泛着嘀咕。
他们看着那筷子,一股凉麻的感觉不由地从尾巴骨蹭地窜到头顶,浑身的汗毛炸开。
肯定很疼,这绝对不是萧学真简简单单不小心扎到的。
他们瞥了眼哆嗦着肩膀的盛乐芸,摇摇头将各种念头都甩开。
“我看啊,萧学真和任星晨两位同志,确实不适合继续当盛乐芸的监护人了,”一个街道上的同志微微叹口气摇头说。
“他们一家子今儿个闹得这么凶,不管谁对谁错,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孩子。”
大家伙纷纷点头。
“芸芸可是盛营的独苗苗,咱们不能看着她受欺负呀。既然她妈妈都护不了她,不如直接被分出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