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了，你也老了啊。”
方秘书长任由他的老首长打量，跟着他这么多年了，方秘书长知道这位老首长是什么样的人，并不被他的威慑力吓到，反而与他开起了玩笑，“是啊，我已经五十岁了。不过，老首长还不老，每天都神采奕奕的，倒是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快跟不上时代了。这些年变化可太大了，尤其是近几年，您的孙子总是要研究出新东西，我可学不明白喽！”
“哈哈哈哈哈！”老首长畅快的笑出来，“你惯知道怎么恭维我！每次泞沅弄出点什么，都要被你打趣！就会讨我欢心！”
“不敢不敢。”方秘书长笑着摇头，“不是我恭维您，是您孙子是真厉害，二十多岁已经高踞首席研究员的位置，这次行动不知道他会不会……”
“欸。”老首长摆手打断她，“还用不上他。你替我关注h市的情况，有什么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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