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大声呼救,“来人啊!快来人救命唔……”
男人又吻向她,这次没有直接离开,像是失控了似的,狠狠的碾着她的唇瓣。
侵占着每一寸属于她的空气和呼吸。
让陆一漫毫无招架之力,一开始的奋力反抗,到慢慢身子软了下去。
男人禁锢她双臂的手已经放开,搂着她的腰身,一直往怀里带。
而这个时候,陆一漫已经失去了反抗他的力气。
他没有更多动作,只是贪婪的拥抱着陆一漫,力度大的吓人,似是要将她镶入自己的骨血,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他了。
最后,他很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离开了。
只剩下陆一漫,她蹲坐在地上,好久好久才缓缓恢复了视线。
她抱着膝盖,将自己紧紧的缩成了一团。
又在原地坐了许久,才扶着身后的树干起身,四周环视了一眼,没有发现什么人。整理好方才被蹭乱的衣服和头发,这才一步一步,回了家。
萧远声把车停的很远,但还是能看的到她的身影,看着她进了家门,才把目光收了回去,落在了自己的掌心。
是湿的。
刚刚她哭了。
陆一漫回到家中,就把自己锁在了房间。
坐在梳妆镜前,她看着自己已经红肿的唇,眼底尽是冷意。
片刻,她抬手,将掌心的一颗袖扣放在梳妆台上。袖扣是设计定制款,能用它的人,非富即贵。
是她刚刚挣扎的时候,不小心扯掉的。
想来,这就不是一个普通的劫匪劫财劫色,应该是个变态,还是她熟悉的一个变态。
最后,她把袖扣丢进了一个梳妆盒,视线落在了桌上的那张合影上。
·
乔知意她刚比赛结束,协会就没让她着急过去,给她放了几天假。
可她还是定了个闹钟,早早起床了。
这段时间以来,许凉洲早晨喊她起床,带着她一起吃早饭,对于乔知意来说已经成了习惯。
但是他为了给乔知意留足空间,把这一点点习惯也改了。
乔知意自己去煎了个鸡蛋,热了一杯牛奶,吃过后才出门,去了王若男住的那个酒店。
她刚到,竟发现乔望也在,在王若男的房间外徘徊了很久,但是没有勇气敲门进去。
“爸。”
她喊了声。
见状,乔望急急忙忙把自己带的食盒往身后藏,神情满是不自在,“知知,你,你怎么来了……”
她浅浅笑了声,“我来看看妈妈。”
“啊……那,那你去吧,我就先,先走了。”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