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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啊,范闲方才所吟诗句,每一首都堪称经典,若是抄袭,为何以前从未听闻?”
“或许是庄大家见我南庆出此奇才,心生嫉妒,恶意诽谤也未可知。”
“你们难道就不奇怪吗?就算真的诗才绝世,随性做出几首千古绝句或可理解,但范闲不假思索就吟出上百首上乘诗句,期间毫不停顿,而且风格迥异,有些词汇颇为怪异,这完全不合理。”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少年之人,见识有限,怎能如此博学?即便是从娘胎里读书,也未必有此学问!”
“是啊,范闲此人举止轻佻,并无文人风骨,看着不像是这块料啊。”
“可是这些诗句如何解释?张某也算上博览全书,可这些诗句却闻所未闻,不是范闲所写,又是何人所写/”
“这个确实不得而知,或许庄大家知道前因后果!”
……
看着群臣议论纷纷,庆帝目光看向李云睿。
李云睿却没有在意庆帝警告的眼神,反而趁热打铁,对庄墨韩说道:“庄先生,说话要有凭据,范闲诗才有目共睹,你虽是大贤,却也不能这样污蔑于人啊!”
“长公主此言差矣,老夫之前还想劝说范公子悬崖勒马,没曾想他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既是如此,那老夫也不用给他留面子了。”
庄墨韩言罢,从身旁的书箱中取出十几本书籍,放到桌上:“请陛下和诸位过目,是非曲直,诸位一看便知。”
庆帝让侯公公将书籍拿过来,这一看,庆帝整的脸顿时就阴沉下来。
“你们也看看吧!”
庆帝让侯公公把书籍传下去,交给群臣阅览。
他其实想保范闲,但如今除了南庆的臣子,还有北齐和东夷城的使团,瞒是瞒不住的,他只能强压怒气,保持君王的风度。
书籍兜兜转转,在三国的大臣中轮了一圈,看过书籍的人,每一个人看向范闲的目光都会变得古怪。
鄙视。
赤裸裸的鄙视!
哪怕是南庆中少数和范闲较好的人,此时都摇头叹息。
二皇子看向范闲,怒道:“范闲,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欺世盗名之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太子摇头叹息:“好一个范闲,居然公然欺君罔上,你可知罪?”
“太子何出此言?”
范闲有些纳闷,他还没有看过书籍,但从周围的人眼神中,范闲就感觉到了大事不妙。
“哼,你自己看吧。”
太子将书籍一把扔向范闲,眼中尽是幸灾乐祸,还有一丝愤慨。
范闲接过书籍一看,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脸上醉意全消,背后冷汗直冒。
这书籍居然是唐诗三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