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一样!”
青年无语了。
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人在编制时胡思乱想,原来,大家都一样···更一样的是,大家都没想到什么好法子!
原本就走在后头,嘀嘀咕咕间又不自觉放慢了脚步,等他们这群人到达时,阿冬都将大家分配好了。
见他们终于现身,阿冬没好气:“怎么磨磨唧唧的?”
垂头丧气的,人群无言的跟着阿冬的脚步,将热乎乎的石头送进帐篷。
这一天下来,也就冬部人比较轻松,进入帐篷,青部跟蓝部人都没什么攀谈的心思,分展开各家草床就裹上兽皮快速睡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早起来夏微微先给多鱼更换药包,然后才给自己推拿,换药。
这时,其它人都已经离开了,帐篷里就只有夏微微,青梅跟黄桃母女。
抱着孩子不停哄着的黄桃,看着夏微微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自己包扎好,这才问出心间疑惑:“怎么多鱼的不用揉搓?”
“多鱼伤到的是骨头,我伤到的是筋,骨头最怕移位,而筋得理顺了才会好。”极其简单显浅的,夏微微解答。
“哦!”
“·····”
夏微微还以为黄桃会继续问些,她怎么确定的自己的伤跟多鱼是不同的,美人蕉为什么会对不同的伤起相同作用的问话,却不想,黄桃一个简单的哦就罢了。
而听着黄桃的问话,更听着她的答案,青梅居然连嘴都不张。
一时,夏微微不知自己是该解释一下,还是该闭嘴。
“怎么了?”发现夏微微纠结眼神的黄桃问。
摇摇头,夏微微打算闭嘴:“没什么。”
黄桃:“·····”
青梅也不知怎么想的,忽的转过身去:“走吧。”
“先去那边山包一下。”趴伏到青梅背部的同时,夏微微指向西边。
出去又进来太麻烦了,还不如一道解决了生理问题在出去,而那山包边好似有刺荆。
趴伏在青梅肩上,夏微微小声说:“青梅阿妈,玲玲阿婶手上的水泡需要挨个刺破将里头的积水放出在上药,待会,你采几根尖刺,出去后用开水烫一下在烤干使用。”
“切忌,刺破将积水放出来就好,别挑破那层皮。”
孩子都知道薄荷油能治玲玲手上的烫伤,说出怎么处理水泡的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青梅自然的只会应和:“阿妈知道了。”
静静的趴伏在青梅肩上片刻,夏微微没忍住问出:“青梅阿妈就不好奇我怎么会这些?”
青梅:“·····”
默然许久,她减缓脚步,在跟黄桃隔了一段距离后这才道:“你青木阿爹离开时跟我说,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