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二鬼子一声刘爷,还扯了些家常。王不言当时虽是在观察那具尸体,却也听进了耳里。
而这些日子,他可没少听居和寨的乡亲们,以及老狗子和前来打探小鬼子情况的乡亲说些附近的情况,其中姚葫芦的情况他听过,胡汉三的情况他听过,这刘震贵的事儿,他更是没少听。
听了刚才酒糟鼻二鬼子和那汉奸的对话之后,王不言隐隐地一猜,便猜出了那个姓刘的酒糟鼻二鬼子便是那个刘震贵刘汉奸无疑,再捋了一捋东安县内的这些汉奸们之间的关系,王不言计从心来,这才有了后面的对话。
老狗子听了王不言的话之后,是暗暗称奇,感叹王不言心思缜密的同时,也不禁有些纳闷了,“小道爷,你又没见过刘震贵刘二鬼子,你咋能凭几句对话,便认定了就是他呢?还有啊,你咋能认定,他和胡汉三之间的猫腻呢?”
王不言淡淡一笑,“凭他那颗酒糟鼻子!”
“啊?酒糟鼻子的二鬼子多了去了,姓刘的也多了去了,你就这么草率地就认定了?”
王不言道:“错了,这两样只是其一,你细品品,刘二鬼子先前和他检查的那个汉奸说的那话……”
老狗子眉头一皱,思考后,把想到的话说出来,“刘爷,你要的东西,姚爷都给你物色好了?”
“对,就是这句话。而且听了这话之后,那刘二鬼子明显眼神里露出了一抹猴急的神色!”王不言淡淡地说道,“好色才是我认定他就是刘震贵的关键。”
老狗子服了,“好家伙,小道爷果然厉害。虽然没见过刘二鬼子本人,但是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肯定了,那狗日的,就是刘震贵!”
说着,老狗子恍然,“怪不得你走的时候,那狗日的还让你给胡汉三带句话,别忘了他让胡汉奸办的事,怕是,也是给他找女人!滋滋,这狗日的肯定知道姚葫芦和胡汉三之间的过节,他他娘的这是吃两头啊!”
王不言道,“这不常有的事么。”
老狗子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说着,他又打量了一下王不言,甚是感慨地道,“不是,小道爷,我就好奇了,你说这哪儿像个道士啊,你这年纪,这头脑,还有你这反应,简直比见惯了人情世故的老江湖还老江湖啊。你常年在山上,哪儿练的这阅历啊!”
“想知道么?”
“想啊!”
“哈哈哈哈……”王不言笑了,“我的故事长着呢,改天有机会了,咱们备上点好酒好菜,到时候我再给你慢慢道来。”
“好啊,那咱就这么说定了啊。滋,听你这么一说,我还越来越好奇了……”说着话,老狗子还一脸的感慨,看了眼王不言,打趣着又说了句,“小道爷,也就是刚才咱猜对了,你说这要是错了可怎么办?”
“能怎么办?大不了拼命呗!”
“嗨,那多凶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