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又问了一遍。
黎绿点点头。
远香近臭这个词什么时候都不过时,经常在傅时寒家晃悠,难免会给对方一种她离开他就活不成了的感觉。
越是在乎一个人,被在乎的那个就越是会得寸进尺。
在老傅家住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换个别墅住了。
小谢家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黎绿给自己带了个痛苦面具,伤心又委屈地说:“黎惜,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践踏我的尊严。”
“我拒绝你,不单是因为把谢行当哥哥,还有我自己。”
傅时寒脸色沉得可怕,他听到黎绿在说那些可笑至极的话,“如果我搬出去住,你会不会把我当成平等的人对待?”
“做梦。”他闭了闭眼睛,冷笑出声。
嘴巴这么硬,那就没得谈了。
车子发动,是去去往老宅的方向。
这一路很安静,两人谁都没有说话。
傅时寒的心情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无奈,他无法相信也不能接受,黎绿就要这么走了。
因为谢行。
心里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恼意,他漠然地想。
假的。
什么都是假的。
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傅时寒,一直认为感情是这世上最靠不住的东西,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只是为什么,开心不起来呢。
黎绿的东西很少,几件换洗的衣服,简单的护肤品,还是很平价的那种,所以很快就收拾好了。
她提着行李箱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看到傅时寒在客厅里坐着。
就是这么恰巧,傅德南跟那群老朋友下象棋遛鸟去了,不在家里,连一个阻拦她离开的借口都没有。
“小惜哥哥,我走了。”黎绿看了他一眼,还是喊了最亲昵的称呼。
她只是离开,并不是从今以后就不再和黎惜来往了。
傅时寒心情很差,没有说话。
黎绿从包里把钥匙掏出来递给了他,“这是之前爷爷给我的钥匙,我应该用不上了……还给你。”
傅时寒接了过来,听不出是什么情绪的问:“都收拾好了?”
黎绿点点头:“收拾好了。”
“我检查检查。”
黎绿猛的抬头看向他,男人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却是能让人感受到凉薄,“万一你拿走不该拿的东西怎么办?”
“我没有!”黎绿憋红了脸说:“不是我的东西,我一个都不会拿!”
“那谁知道。”
傅时寒对旁边的女佣下了一个命令,“检查她的行李箱。”
黎绿不得不松手,很快行李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