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了两日,她一直装看不见,今日哪来的这般好心。
眼下孩子们也不在眼前。
他有些害怕,拄着拐杖笨拙的连连往后退。
“你怎么回事,我让你喝药,你躲什么啊,一会儿该凉了。”
楚南栀纳闷得紧,端着药向他逼拢过去。
“你走开,别靠近我。”
林锦骁吓得面色铁青。
难怪她这几日如此反常,恐怕就是在等待今日这样的时机。
这恶妇一定是觉得自己以前没听她摆布,怀恨在心,甚至对人生绝望透顶,所以先解决了那西门道人,现在又要亲手杀了自己。
在县衙当差时,他就听说过有恶妇憎恶自己的丈夫,便假装讨好丈夫,打消丈夫的防备,最后药死了丈夫,然后再自杀与丈夫同归于尽。
他决不能让这恶妇奸计得逞。
这时,四个小家伙也玩累回了屋子,看到屋中情形,吓得立刻奔到林锦骁跟前,一起冲着楚南栀吼道:
“你不准害我阿爹。”
四宝则直接吓得大哭了起来:“呜呜呜,我要阿爹,你不要害我阿爹。”
楚南栀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这一家人是担心自己在药里下了毒。
她气得险些吐血:
我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呀。
她愤懑的先喝了一大口,大声道:“没下毒。”
随后气匆匆的将碗放到客堂的木桌上,径直回了自己的小屋里。
门外,大宝林瑞文重新端起那碗药递到林锦骁跟前:“阿爹,坏女人自己都喝了,肯定没有下毒,你快喝吧。”
四宝抹着泪,嘟嘴道:“阿爹,我们是不是冤枉她了。”
林锦骁慢吞吞的喝下药,一脸的匪夷所思: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屋子里,楚南栀躺在床上有些生闷气,她觉着这一家人都有迫害妄想症。
但想到和离的事,她咬了咬牙,还是得再忍忍。
她相信那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一路繁花的自在日子很快就要到来了。
在床上休息了一个时辰,她也不太饿,不过想着几个小家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她还是起身去厨屋将中午的鸡汤热好端到客堂的饭桌上。
随后,拿了碗筷准备叫里屋的林锦骁和四个小家伙吃饭。
谁知大宝林瑞文出来见到桌上就一锅鸡汤,顿时就不满了,气鼓鼓道:“我要吃炒的菜。”
“自己炒去。”
楚南栀见这小屁孩蛮横无理得很,顺时来了气,将碗往桌上一扣,没好气的坐在了一旁。
小家伙们见状,吓得立刻大哭了起来。
大宝一边哭还一边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