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的同柳清波问道:“柳里正可瞧出了这水中有何变化?”
柳清波在水中仔仔细细的察视了许久,也没瞧出个名堂来。
林锦鸿和其余众人过来看了一圈,也都对这妇人不可理喻。
这时,小四宝从一直阴沉着脸的林锦骁身边挣脱跑了过来,凑到水桶边瞧了会,忽然抬头看向众人,指着桶中惊讶道:
“哇,你们看,这水面上浮起了很厚一层油沫,嗯......”
仔细闻了闻:“还有一点香味,和我们前两日吃的饼一个味道。”
柳清波与众人再去看,果见水面上漂浮着厚厚一层油沫。
柳清波将鼻子凑到桶边,也细细的嗅了嗅:“像是一股羊肉的膻味,还有些杂粮的清香味。”
因为受到聂老的器重,曾有幸陪着聂老去县里吃过几次烤羊肉,他对这味道记忆犹新。
林锦鸿见一群人在这里装神弄鬼,也是不可理喻的呛道:“那又怎样,难道这就能证明银子是这恶妇的。”
说着,伸手愤愤的指向楚南栀:“这恶妇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过银子会说话的。”
楚南栀甩开他的手,厉声道:“它已经在说话了。”
“有说话吗?”
众人又仔细的围在桶边凝听了会,还是一筹莫展。
楚南栀苦笑了声,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
“林二郎说银子是从赌场赢来的,赌场的银子整日被他们这群赌客揉搓,应该是光滑洁净得很,放入水中怎么会生出这么厚厚一层油沫,而且还有羊膻味。”
“是啊。”
众人听罢,都用怀疑的目光视向林锦鸿。
林锦鸿尴尬的笑了笑:“可能是凑巧也说不定。”
说完却将矛头指向楚南栀:“那你又如何证明这银子是你的,难道就凭这羊膻味和几个小崽子的话。”
随后又特意看了眼石桌边坐着的林锦骁:“恐怕大哥也不至于这般容忍你这恶妇攀诬自家亲兄弟吧。”
“如果你觉得小孩子的话不足以取信,这油沫和羊膻味已能说明一切。”
楚南栀漫不经心的从怀中掏出装银子的布袋:“二郎对这布袋应该不陌生吧?”
林锦鸿不喜羊肉,虽然没去过县里那家卖羊肉饼的茶楼,但这布袋他自然是见过的。
方才,他嫌这布袋黏糊糊臭烘烘的,只拿走了银子,将布袋随意丢弃在了小木屋中。
不曾想这妇人竟然能拿这么个破布袋做文章。
但不到最后关头,他打死也不会认账,支支吾吾道:“那......那又如何,一个布袋而已,能说明什么?”
“就你这智商也敢与我耍无赖。”
楚南栀没好气的笑了笑:“方才四宝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