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真实意图。
但楚南栀一眼便识破了他的心机:
这家伙是在质疑自己。
喂个饭的功夫出来跟变了个人似的,怕是肩负着使命。
这几日,她尽可能的藏拙,不那么锋芒毕露,但危机降临的时候她又不得不展现出自己的真本事,不可能完全做到像原主那般事事袖手旁观。
微微的想了想,她装作难为情的答道:“这事其实说了怕是你们都不爱听呀。”
特意看了眼里屋,她故意提高了些音量:“以前和那西门道人闲聊时,偶然听他提到过一些救死扶伤的偏方,刚刚那方子就是我从小道人那里听来的。”
憨憨的笑了笑,她又道:“反正烂在肚子里也没用,既然老医师愿意给银子我就告诉他了。”
横竖西门道人已经嗝屁了,他们总不会去找死人对质。
“嗯,那小道长连县令大人都奉为座上宾,的确是有些神通广大。”
李策听她说是西门道人传授,心下就没了疑点。
那厮虽然心术不正,确实是颇有才华的,这点他与林锦骁都清楚。
但他心里还有别的疑问,厚着脸皮再度发问道:“我看嫂子查疑断案也是好手,想来也是常听那道人讲县衙之事,耳濡目染的吧?”
“呵呵呵。”
楚南栀皮笑肉不笑。
她一个警校出身的人,学习的都是系统的专业知识,何须去请教一个小道人。
不过他能往这方面想,也省了自己费尽心思去找理由,随即坦然的答道:“的确有听过些。”
对于两人是否有染,都绝口不提。
毕竟她肯为了林锦骁揭发那小道士,从这一点来看,李策相信这妇人是清白的。
楚南栀自知此事提起对自己并不利,但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没有实证的事总归只会沦为流言蜚语。
往后若要继续从事探案方面的工作,难免会时不时的显山露水。
她必须为自己寻找一套站得住脚的说辞。
有得必有失,她并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
一个人若是经不起流言蜚语,受不住跌宕起伏,如何能成为一名强者。
望着李策,她勉强的笑了笑,装作语重心长的徐徐说道:
“其实你嫂子我呀,平日里是好吃懒做,但并不代表我真的很愚笨,我聪明起来那可是不比你们这些男人差的,想来也是被这次危难给逼出来的。”
“是是是,嫂子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李策释怀的笑了起来:
“不管外面人怎么说,我是相信嫂子的,锦骁兄是我认定的大哥,他从小待我好,给我在县衙谋了这么好的差事,让我们一家人不用饿肚子,我感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