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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这把年纪了哪里吃得来这些,浪费银子。”
楚文毕既感动又有些心疼。
往日里给这臭丫头花再多的银子自己也没觉得可惜过,可眼下见她懂事下来又大把大把的给自己花银子,他反倒觉得有些不安了。
而恰好此时柳舒阳从外面进来,看到桌上的参眼馋得紧,一把抢了过去握在手里仔细打量:
“哟,大姐,你可真是舍得给咱爹花银子,这山参的年份看上去怕一棵得一二十两吧?”
“你倒是识货。”
楚南竹一听,顿时沉下脸来:“柳舒阳,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打这些山参的主意,我一定将你轰出门去。”
“我哪敢呀。”
柳舒阳嬉皮笑脸的凝望了一遍众人,又将慵懒的眸光落向楚南栀:
“大姐,其实你不用瞒我的,我都知道了,你前些日子在县里面帮着县令大人破案,听说挣了好些银子呢。”
“你还能不能有点脸皮。”
楚文毕闷咳了几声,气得将拐杖重重的敲击在地面上。
“父亲,这事你别管,我来处理。”
楚南栀怕他再气出病来,柔声叮嘱道:“你好好歇息。”
待得安抚好家人,她缓缓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票,柳舒阳看着眼都绿了。
楚南栀单手夹着银票,目光森寒的注视着他:“的确,我现在有些银子,但不是给你的,这是留给我楚家的。”
“大姐,你这话是何意啊,我是三表姐的夫君,又是暮辞的阿爹,我最有资格做楚家人了。”
柳舒阳趾高气扬的说了一通,经不住沾沾自喜的笑了起来:“反倒是你,大姐,你与二姐可都是嫁出去了的。”
他这才话音刚落,柳芸就劈头盖脸的朝他骂道:“你住嘴。”
“母亲,难道我说的有错嘛。”
被斥责了句,柳舒阳一脸不服气。
楚南栀眸光淡定的望向他,平静而又不失威严的回道:
“不错,你说的都没错,我和你二姐的确是嫁出去了的,可我们就算是嫁出去了,你面前这二位也是生养我们的父母,我身为楚家长女,有我在一日就容不得你一个赘婿出来撒野,更由不得你肆意摧残他们。”
柳舒阳听得有些恼火:“大姐,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如何摧残二老了?”
一句话刚说完,楚南湘就气愤难平的骂了过来:“姓柳的,你还敢狡辩,若不是因为你,我们家能败落成今天这个样?”
“二姐说这话可真是冤枉了人啊。”
柳舒阳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苦口辩解道:
“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这个家,我去赌场不也是为了将楚家的家业发扬光大,只不过是赌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