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袖而去,得罪的就是所有的勋贵。
而现在的他,还得罪不起!
楚祐紧紧地将双拳收紧,颀长的身形绷直,宛如一杆长枪,内心在激烈地交战着。
他的心情极度复杂,口中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腥甜味,感觉冥冥中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推手一步步地把他推到了这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他对自己说,古有勾践、韩信,成就大事者,就是忍一时之辱又当如何!
就是太祖皇帝也曾在年少时被人轻贱,发出了“莫欺少年穷”的豪言壮语。
……
好半晌,楚祐都没有动弹,一动不动地伫立原地。
沉默蔓延,气氛越来越压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字字艰涩地说道:“臣弟领旨。”
他垂下头,掩住了眸中深深的愤怒,压下了心头的怒火。
随着这四个字的落下,一切尘埃落定。
楚祐黑着脸迈出了东暖阁,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进的气息,胸口憋着一团气,大步流星地继续往宫外的方向走去。
今天的京城天气阴沉,风势强劲,呜呜作响。
出了宫后,楚祐直接骑马回了康王府,在跑马场里策马狂奔着,迎着寒风跑了一圈又一圈……
他策马跑了三四圈,一个小厮气喘吁吁地全力跑了过来,口中高喊着:
“殿下,皇上派人来颁圣旨了。”
“他们、他们还要拆王府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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