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声音像拍掉身的灰尘那样轻松。
林明一脸黑线，这么大的动静，算信息传递不？算因果纠缠不？双标吗这是？
几秒后，光速却灵能震波还要后至，一片吞噬万物的眩光淹没了船体。
反应过来的林明迅速把舷窗的可视功能关掉，如果不是调制人在出生时用基因改造过视力，他现在已经被闪瞎了。
它不是那种普通的闪，它是……那种……
好像几百个电焊机器人怼到脸一直此起彼伏地滋滋滋那种，刺激心灵的闪。
这是什么妙喻，脑子都闪得宕机了。
‘……是那个叫[罗曼]的？’终于从那阵眩晕回复过来的林明猜道。
“不要直呼别人的真名，这也是一种信息传递。当然，你现在对那个人名字的认识没有这么深刻，并未到达‘真名’这种程度。”
‘我不是死了吗，死了还能杀人？那我还转世干嘛？我感觉我已经够强了！！’
“如果真的够强，我又怎么会死呢？……他……又怎么会死呢……你说是吧……”那声音传来一种寂寥。
林明沉默。
他可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之一，是想了解敌人是谁。
对他来讲当然是了解得越多越好，然而却被“因果纠缠”四个字挡住了。
不爽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林明在想些什么，那声音说道：“还是提示你，不要在脑海思考与我相关的问题，更不要心念我的真名。
“你对我的了解越深，你从我这里获取的信息越多，你的思考指向我的强度越高。
“你的思考指向我的‘真名’，甚至因为你在脑思考着这些与对方高度相关的信息，被对方感知到了，暴露了踪迹的话……我是没什么事，反正我死了……你可倒霉了。”
‘说的是什么话，我不是你吗
，这话不是你说的吗……’
“你现在还不是我……”
林明怎么听着怎么别扭，好像在说“你这号还没练满级，等你练满了我再”。
他倒也不想再吐槽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向前看吧。
林明在心丧里丧气地回复道：‘哦。可是不想不行，现在有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你肯定能做到的吧，抬手炸封号，不愧是我。’
“到地方再说吧，前面那段路没有信号的了。”
那声音仿佛在给朋友当导游介绍风景一样，对他的抱怨浑然不觉似的。
……
几分钟前，战舰残骸深处。
一艘白色涂装、粉色装饰的飞船，正开着隐身模式，静默地跟在赫尔墨斯号后方，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身着白色太空服的逐火闭着眼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