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移动。
坐到扶手椅，洗炼池边沿的高度大概齐腰。
林明走到洗炼池前面，虚拟屏显示出了操作流程。
【现在开始适应性测试。】
【请坐在座位，左手握好扶手，右手手掌完全浸入洗炼池，浸没整个手臂的三分之一以。】
林明把手放在洗炼池，感觉像放在了高粘度胶水里。
【√】
【现在对你的手部进行改造。】
【如途出现任何异变，洗炼将被断。】
【对异变的判定，以洗炼系统和操作师的判定作为标准，不以洗炼者的个人判断为依据。】
座位伸出几个圆环形固定夹，直接把林明的手脚固定在原地，右手更是被座位里伸出的几根机械臂固定住。
‘刑具啊！’
【接下来进行神经系统传输测试。】
【在进行此测试时，暂时不会屏蔽你的痛觉信号。】
【可能会有点痛。】
林明：“……”
【现在开始测试。】
洗炼机器人背部的储物箱盖子突然敞开，从升起无数透明丝线，向着林明浸泡在池的右手扎去，在0.5秒之内，把他整个手掌都扎成了刺猬。
荧光色的胶状液体以林明的手掌为心，荡起一圈细密的波纹。
林明像触电一样弹跳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变形了，像个煮熟的虾仁一样蜷成一团，冷汗直流，浑身下不停地颤抖着。
如果不是手脚都被固定住，说不定现在已经原地起飞了。
林明感觉一阵血气涌，又是熟悉的吐血节奏……
……
观察窗外，李雪如对贺锐传音：“忍耐力还不错。”
贺锐：“我当年也这样，外面有人盯着，不忍耐也不行啊。”
李雪如：“你们男人是放不下脸面，我当年直接转过头去指着操作师的鼻子大骂，手都快给我扯断了。”
贺锐：“好，你都骂了什么？”
李雪如：“从下载的和谐城市语录啊。现在都二百多年过去了，感觉自己都跟不时代的步伐了呀……”
贺锐：“操作师是谁啊？”
李雪如：“她后来成了我导师，陆英。”
贺锐：“……陆院果然大气。”
……
洗炼室内间。
【你的神经信号传输正常。】
【从接下来的步骤开始，将屏蔽你的痛觉信号。】
【现在进行组织剥离的适应性测试。】
机器人背伸出的透明丝线，像无数微型的机械臂一样，在林明的身体挖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