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里感知不到时间，但他能感觉到一种精神的眩晕。
‘回去先研究一下纸页，看看有什么线索，然后问一问孟师，有哪些元素可以灭火，下一个维度叠加在其选择。’
林明这样想着，关好合金大门，从来时的那扇漆黑小门原路返回。
走出实验室，像忽然从隔音房走进了闹市区一样，感觉外面这个漆黑的世界实在吵闹，太多怪的声音盘旋在周围。
‘回去的路我记得是那个方向……但我走得太远，如果方向偏离了1度，目的地可能会有天差地别……’
来时的路他一直跟着钥匙串的指引，走的是直线，但回去的路，钥匙串却不能给他指引。
他稍微站远了一点位置，对着自己来时的站位，走到一模一样的角度。
‘沿着这条直线的反方向开【强制修正】……否则可能会因为没有参照物而走成环形……
‘走吧！回去了！’
林明振作了一下精神。
沿着这条直线飞了许久，果然从波动感知范围扫描到了属于“陆宁”的蓝色路标。
林明远远地从感知波动里“看”了“陆宁”一眼。
一滩融化的黑色泥浆，冒着黑色雾气，正在不断消散，体积越来越小。
‘这里离出口还有一段距离……’
林明加快了速度，如果陆宁挂掉，出口也许会关闭……
还好起实验室的位置，这里离出口要近得多。
蓝色的路标是一条直线，林明站到蓝色路标，用【强制修正】标记好了方向，继续向前赶路。
事与愿违的是，走到半路的时候，路标断开了。
现世报，陆宁可不会等他……
不过林明也没有懊恼。
‘孟师在外面把关，我该继续前进吗？
‘我现在还标记了出口的方向，
但万一出口关闭，我走过头了怎么办？
‘在这里等一会儿吧，孟师应该有办法的吧……
‘孟师只告诉我进入虚体维度的方法，没告诉我怎么回去啊……
‘感觉玩儿脱了……
‘不过，我还有地方可去。
‘如果实在迷了路，回实验室，研究那42张纸片……
‘那些火光，也未必不能探索……
‘还没到那种地步，先在原地等等。’
林明在虚空“坐下”，又把那张老照片拿出来细细观看，这里没有光，但他好像能看得见面的图像似的，盯着这张照片怔怔出神，用漆黑的手指摩挲着卡纸尖锐的轮廓。
看着看着，一些黑色的泪滴滴落在地面。
林明把照片贴在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