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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没有【净化：林明】。
有个投影，总隔空对话要好些。
林明控制自己的投影走到格洛塔身旁。
“在看什么？”
格洛塔没有乱动林明的东西，蹲在地，双手放在膝盖，观察着第一张纸页。
格洛塔用它的合成小男孩声音念叨道：“元素结晶其实是一种4维物品，准确地说，它是第4 维度附着在3维物质，所泄露出的能量波动，我们看不见第4维，但可以把其的能量提炼出来使用，这是能源核心的用法。”
“这和这张纸有何关系？”林明问。
“我们会用‘维度能量转换公式’来计算能源核心的功率，估算单兵机械的剩余能量。这张纸的公式，和‘维度能量转换公式’看起来有些像。”
“那这些公式后面为什么会打叉？”
“我们不知道。也许是宇宙常数不同。”
“你又是从哪里知道这些的？”林明好。
“1001年的机械智能协会数据库。”
林明这才想起来，格洛塔也是个老家伙，虽然只是数据备份，但它其实孟天稷年纪还要大，至少从生日来讲是这样。
不知道这些古老存在为什么都喜欢扮成少年，甚至有种越老越爱扮小的趋势……
“你能看出来这张纸写的是什么维度吗？”
“较大概率是重力维度。【重力元素结晶】是【超重矿】的提炼产物，折叠背包，引力稳定器，反重力装甲，反重力飞船，都需要用它作为材料，用途非常广泛。”
“1001年有这些东西了？”林明惊讶道。
“1001年要早。在我们进行机器学习的时候，已经有这些东西存在，大约是在500年左右。我们学习了很久，所以无法回答确切时间。”
林明一时无言。
所以这3万年来都科研了啥东西？
难怪说“公国的科研进度陷入停滞”。
合着根本一步也没挪动过……
让人严重怀疑天枢历0年之前还有一段漫长岁月，根本不是他们所说的什么“宇宙大爆炸”。
这样推论的话，50000年是否真的是“宇宙坍缩”之日，也变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你都知道多少个维度能量转换公式？”林明问。
“他们不让我们学习太多。高温元素，重力元素，风暴元素，雷暴元素，基本这些，足够维持日常工作的进行。”
‘即便那时候的人类，对待机械智能的态度也非常谨慎，不会让它们了解太多技术资料……’林明心想。
“我以后想办法找一些其他公式，到时你帮我把那些公式和这些纸页对一下吧。”
“好啊。”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