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但现在却不是问这些事的时候。
林明拿出不成功便成仁的勇气说道：“我想起来一些前世的事情，求孟师解惑。”
孟天稷面色不变，心剧震：“你想起什么了？”
“孟师，您对信息流了解多少？我指的是，和因果流动方向相同的那个信息流。”
孟天稷稍缓道：“它们的流动方向并不全然相同。物质包含能量和信息两个状态。因果律只是能量流的一个分支，但灵能其实作用于物质的信息，所以唯心律几乎等于对信息流的掌控。我不修唯心律，所知不够详尽，但和几个同僚曾有交流。”
孟天稷的心并不平静。林明一来问到这些，足以见得他是真的想起了什么。
“我想起来我好像死过很多次，具体是怎么死的，我却忘记了。”林明有些迷茫地说道。
孟天稷点头，这符合孟天稷对“祂们”的认知，但同时又有些担忧，因为这其光是公国杀死“祂们”的次数，有数十次。
换位思考，此仇不共戴天。如果林明不是在说假话的话，等林明记起这些事的那一刻，也许是孟天稷做出抉择的时刻。
他也许不得不痛下杀手，他也已经做好了准备。
世界需要“祂们”的知识，却又防备着“祂们”的危险，所以林明想起多少东西，又愿意告诉他多少东西，都十分重要。
林明又继续说道：“我隐约记起来，似乎有一些敌人，一直在使用信息流监控，寻找我的位置。但我对信息流却几乎一无所知。我不知道信息流监控和公国的量子络监控，还有孟师对我的注视，这些都是从何而来，根本防不胜防。”
“你不怕我对你不利？”孟天稷笑道。
“我相信孟师，也请孟师相信我。”林明坦然答道。
“我对信息流了解不多，倒是可以打听打听。至于公国的量
子络监控，需要量子络终端。空域监视器是一个终端，内嵌芯片也是一个终端。每一个你身边的人，其实都在监视你。包括你自己的芯片，断也一样在传数据。”
孟天稷说着一些让底层国民难以置信的话。
“每个连接量子络的终端，都是量子络监控的地带。训练场这种地方，到处都是隐藏的监视器，所以你的担心是对的，不用多想，说出了敏感的信息一定会被监测到。”
“我该怎么避开这些无处不在的监控呢？”林明问。他倒是知道了为什么李雪如等人会把芯片取下来之后还要特意放在盒子里，那似乎是一种屏蔽盒。
“公国的量子络监控，多数安装在第6维度，你无法避开，唯一能做到的是闭口不言。等你到达第6维度自然知道该如何避开，这是一种等级豁免。”
孟天稷望向远处的山川，想起了过去时常被监控逮到的一幕幕。说来也是好笑，那时不懂为什么师尊总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