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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躲在这里不知多长时间，竟一直没有被发现。
但林明现在是个脸颊肿胀，不知其名的恶魔形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几乎把她吓得快要断气。
好在她并没有自乱阵脚，暴露自己与林明的位置，而是大气也不敢出，继续躲在货架。
下方两个恶魔闲谈起最近的工作业绩。
“今年第一批的转化种快要成熟了。”
“预计成活率有多少？”
“百分之七左右吧，去年高了整整一个点，多亏了秦雨蒙的配方改进。”
“公国给我们的都不是质量最高的人种，成活率低也较正常。”
“质量最高的早被选走了，个个都有后台，还要配合他们表演。还好我们没有被分到表演组，真的搞。妈的，每年都打一遍能量抑制剂，我觉得我都快腌制入味了……”
“富人靠科技，穷人靠变异……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还记得转化前的事情吗？”
“不记得了，管他的呢，已经这样了，继续过呗，至少现在过得还不错。”
“我们可是活在阴暗的角落里，说不什么过得还不错吧。”
“大家都是在给公国打工，没什么区别，至少我还活着，看到每年死那么多人，觉得自己还算幸运。”
“今年好像有些猛人？这次难度提升了不少，抑制剂都没打那么多。不知道是不是楼下闹事那个？”
“应该不是吧，往年有些闯入者他闹得凶多了，可难度系数也没有今年调整得高。”
林明本来都已经打算寻找时机，对它们痛下杀手了，但可能是那句“大家都在给公国打工”触动了他，他决定等这两个恶魔离开。
他也没有兴趣做什么公国的忠犬，换句话说，大家都是打工人，又何必互相伤害。
不知道周良他们是不是正对那传说的“表演组”，这些恶魔用了这样一个词去形容这一批又一批的新人试炼——像在陪他们表演一样。
幕后者的真话总是这样难听，不过如果每年都重复着同样的事，设身处地的想，假如林明是这些恶魔的其一员的话，他也会感到烦躁。
“走了，去检查一下第一批人的情况，顺便去看看是谁在闹事，说不定还能顺路拿点赏金。”下方的恶魔继续说道。
“哪有那么好拿赏金，几百个魔追着一个人跑，都想拿赏金，跑断腿累死，也不一定分得到一毛贡献点，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万一奖了呢……”
两个恶魔一边说着，一边收拾一些器材放在转移箱里，提起箱子，叮铃当啷地朝着门外走去。
“啪嗒”
门关的瞬间，那个衣衫破烂的少女惊坐而起，却发现林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