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语气中有着浓浓的自责，李亚安慰了一句：“并不全是你的错，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你是受到了战争之神阿瑞斯的蛊惑。”
李亚本以为布鲁斯·韦恩会觉得他疯了，但布鲁斯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淡定，“你说的阿瑞斯，就是刚才和你战斗的那个穿盔甲的人？”
刚才的诛神之战打得天昏地暗，布鲁斯·韦恩必然会注意到。
“没错，他就是阿瑞斯，布鲁斯，你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古神的情报？”李亚觉得布鲁斯的反应太过淡定，就像李亚解释自己是个拥有超能力的地球人一样，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欣然的接受了这种说法。
布鲁斯·韦恩一边给反应堆做着最后的处理，一边说道：
“我确实知道很多普通人了解不到的东西，魔法确实存在，而所谓的众神，不过是拥有强大魔法的超能者，不过……当听到你提起超能者和神的时候，我其实很惊讶，只是没有表现在脸上。”
好吧，布鲁斯·韦恩其实就是想说，他就是个面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