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不许擅自揣测我的想法。不然我见你一次,羞辱你一次!”
傲娇不是退环境了么?
白澜努努嘴,把话咽了回去——眼前的少女那眼神,已经藏不住“杀气”了。
紧接着,白澜便被冷青裳从“打扫房间”这件工作上给拽走了。
“昨日我简单了解了一下你这‘百草门’,与你这位‘头牌’,据我所知,你作为‘头牌’也有三年的时间了,所谓‘头牌’我想应该不至于缺乏资本吧?那你为何还要继续留在这里?而不是设法调查三年前的阴谋,东山再起,夺回属于你的遗产?”
白澜的嘴角抖了抖:眼前的冷青裳到底是有多纠结他的事,以至于大脑小脑都失了智。明明经过也好理由也好,前天那一晚的贤者时间里他已经说了不下于十位数的次数了,结果一天过去,这女人还要再追着问一遍!
就像是在哄女朋友一样,每个男人都要经历的那种地狱折磨——“到底是什么原因你解释给我听!”、“我不听我不听。”、“你为什么不解释给我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明明理由,再简单不过。
“怕麻烦。”
但,解释,不解释,说了多少次,白澜发现:结果都是一样的。
冷青裳又把他给摁在了床上!振振有词!
“怕麻烦?那当烧鹅,就不麻烦了!?”
如此之近的距离,白澜轻而易举的就看见了少女那绯红的脸颊上,漂亮的眸子里藏着的不甘!仿佛自己不亲口承认,她永远也不会满足。
“那你帮我?”
“哼,想得美。”
试探性的问了一句,白澜果然在少女脸上看到了想要的答案——她就是在享受报复的快.感,连她整个人白给了都心甘情愿。
她露出了小小的得意,彼此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交错,纠缠在了一起。纵使少女本人就像是她看上去的那样清冷冰凉,但黑丝下的那双大长腿绝对是温暖的。
彼此蹭掉了鞋,蹭落了上衣,仿佛……她也要蹭掉了最后一层冰冷的伪装,露出那炽热到甚至是疯狂的本能与索求。
这女人就想要自己东山再起,却又不愿意帮忙,那肯定免谈啊,什么双标怪。
而且,就算她帮忙,白澜也不会答应什么“东山再起”这种麻烦事。
“那不就得了,东山再起不适合我,我自己没有想过,也不可能给你提供这种麻烦的服务。”
白澜撇撇嘴,开摆归开摆,他留在老板娘的百草门,其实还是有很多其它因素的,比如“精血”的来源就是其中之一。
只可惜这些玩意儿说了冷青裳也不会信,而且……
也没机会说了。
“那像昨晚那样摆出那种姿态,就不麻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