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已经说了，这是二选一！”林业第四次说出这句话，“既然不是十长老，那凶手就是你了，三长老！”
三长老脸色并无变化，他摇摇头道：“林业，你说了这么多，全都是你凭空臆想，不过看在你不是仙罚阁的人，不清楚断案流程，可以理解。但从现在起，你给我听好了，断案，讲究地证据，而不是你自己的想法！这份纸质委派，只能说明有人使用假名发布委托，并不能证明这个人就是我，明白了吗？”
“那我要是有‘人’证呢？”林业嘴角一翘，“你真以为，你做的那么干净吗？难道你不觉得，你无视了一个很大的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林业回想起当初和三长老，在彩云阁商量有关如何证明狼狐归顺于他的事情。
那时候他以为是自己计谋得当，加上有山魈头骨作为贿赂，这才使得三长老松口。
现在看来，被算计的反而是自己！
他的种种行为让三长老明白，狼狐并没有真的归顺，所以是他被白嫖一个山魈头骨……
“有人证就请他出来。”三长老有恃无恐。
林业眉头微皱。
难办了……
这三长老似乎不是随随便便就会上套的那种人。
“林业，请证人吧！”天空中闪烁几道华光。
该死……
凉凉了……
林业体会到了什么叫嘴瓢一时爽到深陷火葬场的感觉。
没办法，现在封宗，哪去找狼狐，就算找到了，那狐狸狗也不一定跟他回来，甚至还会朝他吐两颗狐火。
他有点理解‘原来如此’老哥为何老是满头大汗。
这周围视线，来自上级的压力，可比答辩、晨会报告什么的刺激多了。
换做是一个没什么经历的毛头小子，怕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仔细想一想，说不定还有什么能拿出来唠嗑一下。”
林业开始拖时间，偶尔看一看大长老，试图让对方派人出来圆场。
“哼。”
大长老无视了林业的视线。
“证人在宗门之外，现在封宗，我请不回来。”林业只能如实说道。
“宗主外？”天空中的霞光闪烁几下，“你别告诉我，证人是那条大白狗？”
林业轻咳一声，“对。”
这一刻，全场都沉默了。
“狼狐当时就在现场，凶手是谁，它一定能分辨出来。”林业继续道，“只要封宗结束，我把它带回来，让它一认便知。”
“这可不行，畜……灵兽又不会口吐人言，就算能说话，也有做伪证的可能性。”三长老继续辩解，“到此为止吧，大长老，你们是要继续，还是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