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瓷釉的茶杯轻而易举的捏碎了。
在掌心完美四分五裂,而后被丢在了地上。
“王爷,您息怒。”
地毯上跪着的人诚惶诚恐。
他们身为密探,就是要将主子想知道的消息尽快打探,而后第一时间告知。
而消息总有好,也有坏。
当传递坏消息时,难免也会承担主子的怒火。
比如现在。
主子的脸色阴郁到了极点。
密探缩了缩脖子,该不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吧?
“你下去吧。”
高旭出口,顿时给密探解了围。
这屋中的炭火实在是太足了这才让密探脑门上起了一层的汗。
“是。”
密探出去的很快,屋中只剩下一片诡静。
“王爷,您何必生气。清河王年幼,如今被谁利用了尚且不知。”
高旭瘦削的脸上有些许玩味,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之意。
“不知?你怎知不是装疯卖傻,楚诚年纪小,可他的母妃不是被关押着,他若是为了母亲,做什么都不算过分的。”
楚珩没想到精心演的苦肉计,竟然替旁人做了嫁妆。
这口气他是咽不下的。
如果输给了旗鼓相当的对手,尚且还能说通,可是输给了年纪尚轻的楚诚,就这是无能!
楚珩的长相并不普通,只是常年在太子楚霁的光环下,倒也出众不起来。
可相比楚诚,他的段位可不仅仅是只高了一点。
谁知竟然被楚诚得了便宜又卖了乖。
这让他这个河涧王颜面往哪里搁。
“此事不是还有太子吗?属下相信他比您更生气,依属下之见,清河王就是在玩火。”高旭一语总结。#br......了许久才肯起床。
可没等她走两步。
她就发觉头重脚轻。
一股异香窜入鼻尖。
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她居然没被捆成了粽子,她此刻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
显然此处不是她的房间,充斥着刺鼻的香味。
屋子里的炭盆烧的很足,温度很高。
她的周身没有力气。
只觉得心跳得很快,浑身很燥热。
“爷,快进去,刚到的货色,新鲜着呢……”
猥琐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屋外传来。
完全不怕她听见啊。
陈南风刚要起身,才发觉前胸后背凉的很,她连一根手指头都暂时没办法动弹。
心中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