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夜里寒风瑟瑟,屋顶更是冷风直往人骨头缝了钻。
除了他们,再无旁人的身影。
“人呢?”为首的那人问。
屋顶上的姑娘带着一股梦幻般的神色:“……被一个突然出现的美男子刺了一剑,打跑了。”
若非熟知同伴的秉性,他们真的怀疑她是在跟他们开什么玩笑。
“那那个突然出现的美男子呢?”为首的那人无语的又问。
“人家施恩不望报,走了。”屋顶上的姑娘带着一抹娇羞道。
众人:“……”
“不过,有点奇怪……”屋顶上的姑娘喃喃道,“总觉得他身上的衣着有点眼熟……难道在哪见过他?”
……
这会儿那位“突然出现的美男子”,早已经悄无声息的回了客房。
屋子里,阮明姿显然还在睡着,呼吸一如既往的绵长均匀,阿礁在黑暗中默默的听了会儿阮明姿的呼吸,这才从怀里掏出块干净的棉帕,就着窗外映进来的银白色月光,把长剑上的血迹给擦拭了下。
阿礁擦完长剑,把棉帕直接扔到了炭盆里,炭盆里的火舌卷起,那棉帕很快就燃烧殆尽。
他把炭盆里的火炭拨了几下,加了几块木炭。
他虽不怕冷,但有人怕。
做完这些,阿礁这才重新脱去外衫,只穿着中衣,合衣躺在了软塌上,闭上了眼睛。
……
清晨,阮明姿醒来时,她迷糊了会儿,突然想起自己眼下是在客栈里住着。
外塌还躺着个阿礁……
阮明姿迷糊了会,这才回过神似的,有点不太自在,摸摸索索的把先前放在床头准备换洗的衣裳穿上。
这才趿上鞋子,轻手轻脚的往外间走去。
她探头看了看,见软塌上阿礁合衣躺在那儿,显然还在睡着。
他闭着眼,睡颜少了几分平日的冷淡,好像更耐看了。
颜狗阮明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阿礁突然睁开了眼,眼神里还有些迷蒙,跟阮明姿的眼神正好对上了。
偷窥被抓了个正着的阮明姿:“……”
但不得不说,阿礁这冷酷美男刚睡醒迷迷蒙蒙的模样简直是戳中了她的萌点!
阮明姿面无表情的缓缓收回了视线,内心却在疯狂叫着。
我!可!以!
阿礁坐了起来,手支在额上,似是在醒神。
“什么时辰了?”
他刚睡醒,声音带着一股子沙哑低沉劲儿,听得阮明姿半边身子都酥了。
阮明姿觉得自己的小心肝都颤了颤,又开始疯狂在心底尖叫我可以。
但她表面上还要装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