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封彩箐不知道搞什么幺蛾子,明明昨晚鼓动了她爹封老爷,准备出一笔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的将其嫁出去。结果今儿就在那哼哼唧唧的说头不舒服,娇气十足的把人支使的人仰马翻,请了好几个大夫,都说她是染了点风寒。
信纸上封彩月那字都快把纸面戳破了,在那骂封彩箐小人得志。
最后,封彩月在这封信的最后随口抱怨了一句,说今儿也不知怎地,镇边大将军那边说好的派媒人过来,也没见着过来。可见镇边大将军府就是个不靠谱的。
阮明姿合上信,不由得想起昨儿她跟小廿从南安侯府回来时,被一个灰衣人跟踪的事。
她回头看向正坐在软塌那叠着衣裳的小廿,问道:“昨儿跟踪我们的那人,你估摸着几天能查出结果来?”
小廿停下叠衣裳的动作,思考了下:“顶多两天吧?刑讯那边的人估摸着就能把那人查的底朝天。”
顿了顿,小廿又十分认真道:“姑娘放心,奴婢一定会保护好姑娘的。”
阮明姿忍不住笑起来。
小廿真的太可爱了。
又过了一日,阮明姿又收到了封彩月那边的书信。
这次信上,封彩月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通篇都有一种欲盖弥彰,不知道怎么跟阮明姿说的感觉。
从这一日后,封彩月的书信便断了。
阮明姿不太放心,写了一封询问封彩月如何的信过去。
她也没法太惦记这事,毕竟,储凤街那边,茶楼那一块已经修葺的差不多了,这两日青轶跟绮宁盯着,新店开张准备的一些家具器物已经开始入场了。
阮明姿除了在家画设计图,便是去储凤街盯着,忙得很,一时之间倒也顾不上什么。
下午的时候,封今歌过来了。
他大概是听封彩月提过,直接来的储凤街。
阮明姿正盯着人把焕然一新的茶楼旧牌匾取下来,换上她使人订制的新牌匾。
牌匾上盖着一层红布,是等着开业那天掀开的。
封今歌过来的时候,阮明姿正在“左一点,再偏下一点”这样,指挥着旁人悬挂。
封今歌便一声不吭的站在那儿,等着阮明姿忙完。
最后还是小廿见阮明姿忙得差不多了,轻声提醒:“姑娘,封大人过来了。”
阮明姿回身一看,果然就见着空荡荡的街上,不远处站了个封今歌。
封今歌便看着容貌倾城的少女,眉眼含笑的朝自己走了过来,还轻轻的唤了他一声:“封大人?”
封今歌迅速的回过神来,面上没有半点异样,桃花眼一弯,带上几分温柔的笑意:“明姿。”
阮明姿想起什么,微微敛了笑:“彩月还好吗?”
“便是彩月托我来同你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