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我听不懂哎。”
张皓扯了扯嗓子说道：“存在即合理，这样说你懂了嘛。”
“人家喜欢啥只要不碍着你，没有什么社会危害，就让人家喜欢呗。”
林鹿听到这句话才微微点头。
“导师，我觉得，是不是咱们打开的方式不对啊。”
张皓闻言眉头一挑，有些疑惑地看向林鹿。
“你指的什么？”
“我说阿文。”林鹿回答道。
“既然都是lsp，就没有不馋身子的道理。”林鹿磨砂着下巴，他觉得就要找到完成任务的方法了。
“你说你不喜欢二次元，那splay的小姐姐你约过没？”
“约过啊，花了老子好几千大洋，还是老子当枪手辛辛苦苦赚的。”
“不就换了一层皮嘛，还特么喊高价...”
“嗯？”
张皓只觉肩头一沉，他发现林鹿按在了他的肩膀上，目光灼灼。
“对，就是那层皮！”
林鹿低声道，他觉得已经找到答案了。
“那层皮就是徐志文的快乐！”
张皓闻言又愣住了，这林鹿脑子玩坏了？
什么徐志文快乐不快乐的，我看你倒是挺快乐的，快乐得要疯！
“你过来，我给你说...”
林鹿凑近张皓的耳朵，悄悄说道。
接着张皓的面部表情逐渐发生了变化。
青一阵，红一阵，既惊奇，又惊恐。
“什么？！”
“你竟然要我做这种事？！”
张皓一下子推开了林鹿，满眼的愤怒和失望。
“林鹿啊林鹿，亏我把一身本领相授与你，你非旦不念师恩，还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大逆不道！”
“我心痛啊。”
张皓捂住胸口，哀嚎起来。
林鹿再次凑近张皓的耳边，低声道：“1000。”
张皓立刻停止了哀嚎，眼珠子转了一圈，随即摇了摇头。
“吾等文人亦有风骨，此等下作之事实乃辱人太甚，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为区区1000...”
“1500。”
“不行，至少3000。”张皓伸出三根手指。
“林鹿你看我像个很缺钱的人吗？”
“吾虽风流，酷爱帮助生活拮据的少女，但是节操还是有的。”
“钱可以慢慢挣，但节操不能丢。”
张皓摆了摆手，幽幽说道。
然后又对着林鹿低声耳语：“你在外面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