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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要脱她的衣服，检查她的身体，看她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宋芒芒眨了眨眼睛，一股不可抑制的酸涩之感涌了上来。
尽管她也没有对江雾抱着什么希望，但他开口的第一句，不是询问她出了什么事，亦或者是给她解释的机会，而是这么戳人心扉的一句话。
这个瞬间，她对眼前的男人，莫名的陌生。
他真的是江雾吗？是那个她曾经深爱着的江雾吗？他们一起长大，恩恩爱爱了好几年，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兴许是刚才喝的半杯酒的酒意上来了，也兴许是她难过至极下的刺激，宋芒芒勾了勾唇，笑出了声。
宋芒芒抬起手，将自己肩膀处的衣服尽数拽下来，指着她身上暧昧的红痕，“江总，还满意你看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