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溜了,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他,不解气,不解气啊!”
程政说着就一屁股坐在最前头的一辆盐车上,拿起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弧圈,“啪”的一声脆响,驴子得了命令便迈步朝前走去。
倪土坐在另一辆驴车上,如法炮制,牵引驴子朝大营方向奔去。
正在逃窜的长孙净正骂骂咧咧,却听得身后的士兵叫到:“主公,您看,他们把咱们的盐车给拖走了!好像是赶回营地了。他们这不是真的做强盗了吗?咱们把盐车丢了,怎么跟监察院交代?元舅归罪下来,咱们又要吃定板子了。”
“强盗?”长孙净凝眉思索,脸上泛起愁云。
不过,莞尔,他便骤然兴奋起来:“哈哈,就怕他们不抢!他们胆敢责打盐铁使,抢劫官盐。他们就是死路一条!快!快跟我一同去报案去!”
溃败的一群人瞬间变得欢欣鼓舞起来。
“程家算是倒了血霉了!”
“这就是欺负主公的下场!”
“他们活该倒霉!”
众士兵簇拥着长孙净前往临近的官衙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