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伟岸的身躯,无力的倒在老板椅里,他捏着烟蒂,闭上的凤眸,暴戾的气息,萦绕不散。
祁夫人这周一直在海城出差,处理一些项目事宜,顺便到了分公司里视察。
刚回来,就得知了祁北伐脑溢血住院的消息。
刚下飞机,祁夫人就风风火火赶回了公司,直奔祁北伐的办公室里。
祁北伐来势汹汹,钟林等秘书,都惊诧不已,想拦,已经来不及,祁夫人直接开门进入:“祁北伐。”
“祁总……”钟林尴尬的看向祁北伐,正想解释,就看到抬起脸庞的男人眉眼间的戾气:“你们先出去。”
沙哑的声线低沉,如同帝王命令。
钟林等人讪讪退出办公室,又将门给带上。
原本想兴师问罪的祁夫人看到他苍白阴霾的俊脸,也不由皱眉。母子两针锋相对几年,关系十分僵硬。
祁夫人也是头次看到他如此。
那话,不自觉间就已经淹没在了喉咙里,有些进退不是。
“母亲气势汹汹找我,是想兴师问罪么?”祁北伐声音有些哑,将燃直末尾的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
“你倒知道我兴师问罪。”
祁夫人冷着脸,沉声质问他:“我听说你脑溢血住院了几天,怎么回事?”
祁北伐是早产儿,幼年身体娇弱,直至成年身体才跟常人一样健康。但当年秦姿的死,他夜夜买醉,试图用酒精麻痹,喝出了胃病。
这几年倒是好了不少,现在又突发脑溢血?
好好的,怎么又会脑溢血?是那个‘秦姿’还是秦悦?
“是秦姿还是秦悦把你弄的?小北,我跟你说了多少次,离她远点,她不合适你,你偏不信。为了个女人,你还要糟践自己多久?”祁夫人恨铁不成钢。
可这是她唯一的儿子,她再气也不能不管。
当年丈夫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甚至冷漠抛弃她,是祁夫人一生的痛。她绝不愿意自己的儿子,也会如此!
更害怕唯一的儿子,会成为祁云庭那样的人。可笑的是,他竟成了她这种人!
“我要娶秦姿,婚礼在半个月后。”
祁夫人脑袋嗡的一声作响,宛若五雷轰顶:“祁北伐,你想……”
“母亲,除了我的婚姻,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祁北伐闭了闭眼眸,迈着长腿走至她的跟前。
看着早已经比自己高出一个脑袋的儿子,祁夫人绷着的的面容,神情复杂。
祁北伐缓和了面容,深眸近乎恳求:“妈,您就成全我一次,好吗?”
“你就确定那个女人,是秦姿吗?星月到底有什么不好?你们青梅竹马,她对你一片痴……”
“我只要秦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