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我们家孙飞然可是个一根筋的主,他认准的可不会放了。不吸烟不喝酒,这样的男子那里找去。”
初舞抿嘴一笑,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快速地侧过头,掩去了眼里情绪。
“年后去我家玩吧。”她凑上来,“哎,给个信儿。”她不依不饶的挠着她的腰,初舞腰间一痒,“好好。你别挠了。我允许你就是。”
“这可说好了。”
逛了半天之后,推车上是堆得逐步的货物。结账的时候,孙晓然快速的递了卡。“我爸公司的员工福利,不用白不用。你也别客套。”
初舞无奈地摇摇头,知道孙晓然的个性如果她不要,她一定会生气的。
初舞曾经无数次在梦中想过南舒玫来找她,每一次想的心疼的瑟瑟发抖,在南舒玫离去后每一年她的生日,她都偷偷许一个愿望,希望她的母亲能回到这个家。等到她逐步的长大,小学结业,初中结业……厥后她再也不敢想了,也不敢许愿了。
南舒玫,她把这个名字刻在了那张泛黄的照片,连同她的童年深深地尘封于心底。
天气依然冷冽,阳光毫无生气奄奄一息的挂在天空。
她提着大包小包的工具下了公交车,拎了半路,双臂酸疼,手上满是红痕。她看着巷口,还好就快到了。弯腰再拎起袋子时,没想到走了几步,突然袋子就断了,哗哗的工具都摔在地上。
初舞无奈的叹口吻,蹲下来一一捡着。身边突然有辆车停下来,她低着头专注的捡着,正巧袋子里的橙子蹦的老远的。她笃志朝你走了几步,手离橙子尚有一指的距离,一只带着紫色皮手套的手先她一步捡起来那黄橙橙的橙子。
初舞逐步地抬起头,阳光像光影般晃动着她的眼,时间就像定格了,她眯眯眼,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缺,想不出任何语言来表达那一刻的心情。
迟到了十七年,如今她们之间只隔了一步距离,而这个距离却比万水千山还难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