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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千前后微微晃着,她的身子逐步的放松下来。
江哲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蓦然一个使力,秋千突然向前抛起来。
初舞猝不及防大叫一声,“江哲,你干什么?”
江哲没说话,又一个鼎力大举。初舞再一次抛到空中,风从耳边呼呼的吹过,可是心却突然的放空,有一种荼毒的快乐。她咯咯的笑着,只不外秋千停下来的时候,她就笑不出来。双腿软绵绵的,借着气力紧扶着链子,“哇”的一下晚餐倾泻而出。
江哲着实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
“你让一让,脏。”初舞半弯着腰抬手推着他。
江哲默然沉静,掏脱手帕绝不在意地擦着她的嘴角。初舞粗喘着气,双眸满是水光,抬头狠狠地斜了江哲一眼。他的手悬在半空中,怔怔地看着她。初舞也逐步意识到两人之间微妙的情绪,她尴尬的垂过脸。席小六担忧的蹭过她的鞋边,汪汪直叫。
江哲咧着唇笑了一下,“初舞,你该磨炼了,这小身板也太差劲了。”
初舞站起来,拿过他的手帕,揣在手里,没好气的说道,“江哲,你坐上去我把你推到高空,你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
江哲饶有兴味地看着,“好啊,我敢坐,你尚有气力推吗?”初舞脸色苍白,全身虚软哪尚有什么气力。江哲摸摸鼻尖,眸光微深,“好了,等你下次有气力,我再试试。”
回了家之后,空落落的屋子,初舞悄悄地坐在沙发上。屋内黑压压的,在这静谧的时空,她的思绪反而越发的清晰。夜空繁星璀璨,清幽的光线如水一般洒进室内,初舞怔怔地看着苏伊送她的鞋子,脑子里微微转着。想着想着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半梦半醒,想要翻身,胸口像被什么压住了一般,喘不起来,一下子猛的惊醒过来,身上充满了一层汗。
她睁大了眼睛,被刚刚的梦吓了一跳。
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回到卧室的时候,怎么睡也睡不着。
第二天,回到单元上班,她收起了席浩泽送她的舞鞋,换上了自己原来那双。初舞想起之前大学室友闲聊时说的话,男子送女人鞋不是什么好兆头,送鞋会把对方送走,意味着分手。看着那双舞鞋,无奈的扯扯嘴角,席浩泽送她的一份礼物,当初她爱不释手,如今她心里戚戚然。
苏伊今天没有来上班,汪晨说苏伊生病了。
“苏老师也挺可怜的,一小我私家在本市,生个病也没人照顾。”汪晨轻声叹息着。
初舞默然沉静了一会儿,从模糊中拉回思绪,“我们抽闲去看看她。”
汪晨点颔首,“初舞,你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
初舞揉揉脸,“昨晚没睡好。”
日子平庸无奇的过着,模糊中到了周五,席浩泽晚上回来了。两小我私家自然去了大宅,陈女士现在的心愿就是初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