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而已。”
“什么是你该知道的?什么又是你不该知道的?”奈良化二铁没好气的反问道,同样也为沈询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数的麻烦程度而感到棘手。
在这一刻,棋子与棋手之间的界限已经被混淆了,谁都可以是棋子,也谁都可以是棋手。奈良化二铁虽然想过很多,但终究不是全知全能,如果沈询没有大张旗鼓的搞这么一通的话,只是凭那一个已经不可靠的线人的话,他说不定也就对这一切的细节不得而知了。
当沈询心中暗暗提高对奈良化二铁的警惕的时候,殊不知,奈良化二铁同样也在迅速提高着对沈询的评估。
“你现在到底已经知道了多少?”一阵沉默后,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