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效果。
此后缝针的过程当中,大黑硬是没有再动一下,即使疼到全身颤抖。
苏月看着疼得冷汗直冒,立马就要咽气的大黑叔。
心里萌生了一定要把麻醉剂做出来的想法,赶紧又切下一片人参,
“大黑叔,这是人参片,给你吊命的,你一定要含着,别吞下去。”
大黑气若游丝地将嘴巴张开,苏月赶紧将人参片给他含进去。
当苏月满头大汗的把第一层缝好时,旁边再次传来族人的询问声,
“月,水已经烧开了,里面也放了盐,现在要怎么做?”
“把石锅里的水倒一些在一个干净的木盆里,记住木盆一定要没用过才行。
还有谁家有比较柔软的兽皮?给我拿一块过来,也要没有用过的。”
很快苏月要的东西被摆在了眼前。
苏月把巴掌大的兽皮放进开水里烫了一会儿,然后再将头发骨针也放进去。
把盆里的东西全部拿出来之后,她头也不抬的说道,
“好了,这盆水可以换了。”
苏月用消过毒的兽皮,将伤口的四周重新擦拭,随后放进盆里清洗干净,头也不抬的说道,
“再换水!”
她全神贯注的继续缝针的动作,除了必要的说话以外,基本没有言语,动作有条不紊,整个人冷静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