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逊多让,锁子枪专刺人喉咙,眼睛,中枪的家丁,只是惨嚎半声,便身死当场。
两个马匪头子,一前一后,凶残至极的在家丁护卫中冲杀来回,把仅有的几个还能提得动刀枪的家伙杀死。
家丁们哭喊着,抱着头躲在骡车低下,瑟瑟发抖,忽然,夹道两侧脚步声一顿,接着就是一声历喝:“举枪,刺!——”
唰唰,整齐划一的枪尖,毫不留情的刺向站着的家丁们胸膛。
长枪收回,鲜血飚射,被刺穿的家丁,纷纷喉咙里发出荷荷濒死声,倒地死去。
然后,又是一声历喝:“前进两步,举枪,刺!——”
又是齐声的唰唰,枪尖破风,鸭嘴枪头毫不犹豫的刺向每一个站在面前的家丁。
站在枪阵前面的家丁们,死亡的威胁下,不是没有奋起反抗,他们举刀下劈,或臂盾横档,或棍枪砸落,可他们的反抗,结枪阵的马匪,丝毫没有闪躲动作,只是跟着口号,举枪,刺!
大刀砍在马匪身上,只是一声闷哼,棍枪砸下去,也是一声闷哼,哪怕有人受伤倒地,后面的马匪端枪补上,脚步,动作不停,依旧是举枪,刺!
如此,同样的机械举枪,刺!
重复!枪阵之下,人马俱亡!
从夹道东西两方,刺枪由外到内,只是短短几个呼吸,所有站着的家丁们,全都胸膛被刺穿一个血窟窿,横七竖八死成一片。
马匪心狠,下手绝不留情,饶是跪地求饶,或躲在骡车下面的家丁,也被一声‘下扎’,扎个通透。
家丁们想向后逃去,逃出狭窄的夹道,可是他们刚逃了没多远,夹道入口突然出现又一队枪林。
同样的,领头之人喊着口令:“前进,前进,举枪,刺!——”
枪林不动如山,动则如疾风,举枪直刺的机重复动作,虽仅仅只有这么一招,可结成阵势后,端的威力十足,可怕至极。
后逃的家丁们,哀嚎着纷纷死去,没死的则又原路逃回,可后面,是凶残恶魔马匪公母头子。
左右两侧依旧是夹击的枪阵,枪阵领头者,破风刀呼啸将人一刀两断,狼牙锏上红的血白的脑浆,还有使鸳鸯双刀的红衣女子,双刀也是挨着死粘着亡。
此时,左右,前后,全是追命的恶煞。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是还活着的家丁心中所想,也是现实存在的绝境。
马匪不会给他们活路,必然鸡犬不留。
活着的家丁,全然没了求生的意念,他们有的呆呆的脸上死灰一片,有的则恐惧的大喊大叫,有的则软瘫在地,屎尿齐出。
李过有些不忍,转头看着李乾,嘴巴蠕动,刚想说些什么,却被李乾粗暴打断:“这个世道是人吃人的世道,你不杀光他们,消息走漏,死的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