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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居民,更要勤洗澡,一来看着整洁舒服避免滋生寄生虫,二来防止疫病传染,要知道,陕西镇都已经疫病横行了。
这种规划,更是让陶宗旺这个专家赞叹不已,如此一来,既解决了以后居民生活上的方便,又保持了环境的整洁,简直一举两得。
要不是知道自家大人墩军出身,陶宗旺还以为李乾是镇城建造司的匠师呢。
李乾一路随着陶宗旺行走查看,又查验了北面的营房,武库,马场以及东北方的草料场与粮仓,见陶宗旺全都按照自己规划建造,很是满意。
再者,就是堡墙上的角楼,悬楼,瞭望台,以及三棱城墙内的垛孔,射击孔,虎蹲炮台等,全都建造的一应俱全。
李乾抽出腰间的割鹿刀,狠狠一刀看在堡墙上,只听一声清越的撞击,如同砍到青石,坚硬可比后世水泥钢筋,堡墙上只留下半寸深的刀痕,其余无损。
不由得欣喜赞叹:“匠头的技艺真是绝妙,我这宝刀,可是削铁如泥,全力一刀也只能留下半寸痕迹。...匠头没有浪费本官的糯米,鸡蛋与糖等宝贝。”
陶宗旺一脸傲然,说道:“大人不必心疼糯米鸡蛋等物,此城建成,可保百年无恙,任它风吹雨打日晒,任它强弓硬弩火炮,皆不可伤上分毫。”
最后看了一边护城河与铁索吊桥,全都满意的很,重新回到堡墙女墙上,李乾放眼望去,顿时心中充满成就感。
虽然耗费钱粮物资无数,这个坚固的新堡,终于建成了,它耸立在西北肃州,无言傲视关外关内。
宋献策终于收回了张大的嘴巴,敛了震撼,躬身一拜,说道:“恭喜主公,从此有了坚城堡垒,威慑一方,打下根基。”
李乾哈哈大笑,亢声说道:“匠头辛苦了,建成如此坚城,你居功甚伟,本官就赏你白银百两,布帛一匹,米面一石,每月工银五两,另提升你为冠虏堡匠头之首,统领所有匠头。”
陶宗旺喜极而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哽咽说道:“大人如此厚赏,属下感激不尽,以后定当竭尽全力,为大人效死!——”
李乾扶起陶宗旺,说道:“匠头应受赏赐,只是本官囊中羞涩,待几日再把赏银送到府上,哈哈,哈哈。”
检验完新堡,吩咐陶宗旺接下来安排人,在冠虏堡与接番墩之间,从地下打通一条暗道,重点叮嘱,暗道通过红水河底时,要注意渗漏塌陷。
陶宗旺不在意李乾为什么要暗道连到接番墩,只是拍着胸口保证,要是塌陷了,他不用李乾惩处自己就填了陷坑。
李乾连说不可,塌陷只是意外,费些工时罢了,哪能忍心责备匠头这种人才,此言一出,又让陶宗旺感激涕零,当即指天画地,发誓以后唯大人马首是瞻。
“匠师,待过些时日,新堡清理了垃圾,暗道建造好以后,你就放下这边的事情,重心转到火器铸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