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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隗闻言气笑了,举起拐杖作势欲打:“又在胡说八道,司马徽现年三十有五,乃是老夫忘年之交,何故成了汝等同辈?不学无术当真可怕!”
怪我吗?怪百度!袁珣吓得捂着脑袋缩了缩头。
“那孙儿何时启程?”
袁隗想了想,说道:“待你伤好,便可启程,期间你可交接你商行和游侠势力,还有,回去看看你小娘黄氏,她很担心你,去了颍川,当礼遇颍川大族旬氏,荀爽乃是我的至交好友,你需代我去拜会他,颍川太守李旻乃是我袁氏门生,你也需代我袁氏慰问之。”
“喏……”袁珣一听去颍川要和这么多世家大族的人接触,热情霎时间就褪去一半。有气无力的拱了拱手,“两者取其轻,比起入皇室,还是去颍川游学来的畅快些。”
袁隗哈哈大笑,指着袁珣摇了摇头:“你啊你,就是一匹野马,野性难驯,也罢也罢,你去颍川就是。”说着横拿着手杖,背着双手扬长而去。
袁珣睡了一觉,养伤顺便醒酒,待他醒来,口中干渴难耐,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此时,一个莫约十二三岁梳着双平髻,身着白红襦裙,生的娇俏可爱的小丫鬟轻轻推开了门,看到袁珣醒来,慌忙道:“啊,公子,您醒了?”
袁珣点了点头,哑着嗓子道:“袭人吗?我口渴得紧,劳烦你去帮我倒杯水,要凉的。”
袭人本姓花,是司空府门房花伯的孙女,因为一家都入了奴籍,原本是没有名字的,行四而被称为“花四姑娘。
袁珣时常宿于司空府,袁隗便安排花四姑娘到袁珣房间侍奉,袁珣看其娇俏乖巧,又姓花,一时玩心起,便给花四姑娘改名“袭人”。
“啊……那个……好的公子稍等,奴婢这就去!”
袁珣在府内平易近人,因为后世习惯的原因,和下人说话也用“请、劳烦”等字眼,可是一年以来,袭人都不曾习惯,一听之下更加慌张了,出门之时居然让门槛绊了一跤,发出一声娇呼。
袁珣噗嗤一笑,摇了摇头。
袭人知道公子喜喝凉水,每日都会将井水烧开,放入瓷壶之中,不管袁珣是否来司空府住,天天如此。
不一会儿,袭人一瘸一拐抱着瓷壶进来,襦裙已经被磨出个洞,眼中还带着泪花,显然是摔得不轻。
袁珣皱眉,朝着袭人招了招手:“过来!”
“喏……”袭人低头应了一声,可是又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水……”
袁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水壶放着,过来!”
袭人这才放下水壶,怯生生走到床前站好。
“呀!”
在袭人一声惊呼中,袁珣坐起身伸手掀起袭人的襦裙,只见襦裙之下右裤腿已经被磨出一个大洞,里面膝盖擦掉一大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