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玩意儿合口味,平日不是炖的就是煮的,要么就是烤的,我都不知道我这辈子怎么活下来的。”
“好吃!好吃!这夕羽楼的饭菜越来越好吃了!吃了这个,真的觉得司空府的菜不是人吃的!”
对面的高览在菜肴端进来后,闻见那香味,早已忍不住了,强忍着不让口水流下来,直到袁珣懂了第一筷子后,这才开始大快朵颐,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
袁珣看小丫鬟袭人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样子,为袭人夹了些菜,笑道:“袭人快吃,别忙着看了。”
“奴婢……奴婢不敢,奴婢乃是奴籍,怎么配和公子同桌用膳?”袭人看袁珣亲自为自己夹菜,更是吓得站起了身,摇着小手道,“奴婢还是伺候公子用膳,之后公子剩些饭菜给奴婢便是。”
袁珣闻言哭笑不得的道:“你坐下吃难道不香么?”说着佯怒道:“别废话!给我坐下吃饭!”
袭人闻言更是慌张,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小声道:“公子不喜袭人在旁,袭人出去侯着公子便是,公子莫要生气了。”
袁珣扶着额头,站起身,按着袭人的肩膀把小丫鬟按坐在底子上,又把碗放在袭人手上,这才坐下,道:“吃!”
袭人捧着碗,低头讷讷不语,泪珠却是一点点往下落。
史阿在旁温言道:“袭人姑娘,咱们公子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么?倘若你不愿与公子供餐,只怕他生气也不吃了,你就当公子恩赐,好好吃这顿饭便是。”
袭人抬头一看,只见自家公子早已停了筷子,抱着手孩子气的把头扭到一边,想了想这才怯怯拿起筷子,小口吃起碗中的菜肴。
袁珣暗暗向史阿挑了挑大拇指,在彼呵呵一笑后,这才又开始细细品着“前世的味道”。
酒过三巡,饭到半饱,袁珣便不再夹菜,为了让其他三人吃开心,他也没放下筷子,而是抬起杯中酒,笑着问道:“浦兴怎么样?”
史阿和袁珣碰了一下杯子,道:“浦兴不愧是大匠师,自去岁来到商行后勤勤恳恳,铸铁技术也是冠绝大汉,两个月前公子提出双液灌钢法后,浦兴如同入了魔一般,疯狂试验,终于在上个月将其研究成功,打了宝刀三十柄。”
说着史阿拍了拍手,便有四个侍者捧着四把榆木刀鞘的刀进来,然后史阿解下腰中那柄微微弯曲的环首刀,说道:“其中二十五把能断二十扎,此五柄刀能断三十扎。”
“噗!”高览还在喝酒,闻言一口酒喷出,震惊道:“能断二十扎?这五把能断三十扎?!这是啥刀,这般锋利?史兄莫不是诓某?”
这道不怪高览大惊小怪,现在常用的炼钢法乃是炒钢法,在铸造刀剑之时,辅以百炼钢的技术反复捶打。
便如倭国武士刀称几侗几侗一样,衡量一把好刀的方法,便是以此刀断寻常兵士长穿的皮质扎甲,也就是用刀去劈砍皮甲夹片。炒钢法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