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如果因此找一个孩童麻烦,还不被天下嗤笑?他好歹也是中常侍,他不要脸的啊?
至于赵平,借他三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袁珣报复啊,他当时还没有举孝廉成为邯郸令,一介白身没有伯父赵忠支持,他敢去找袁珣?当袁珣手下那几百游侠吃素的?
黄氏笑着接口道:“好,那些事算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蔡中郎呢?你跑到人家女儿闺房下偷听的事情怎么说?”
袁珣脸上一囧,神采飞扬的样子瞬间垮了,这才红着脸道:“那个……确实是我顽劣,我名声不好,还去听蔡中郎的情,他看不上我是应该的,我就……我报复他一下……哎呀小娘,哪有你这般揭人丑事的。”
黄氏转身对黄忠说道:“这孩子就是这样,虽然顽劣了些,但是心地善良,所以外人对他的误解,还请大兄不要轻信。”
黄忠扶须讶然失笑,此子倒是任侠豪爽,也不是纨绔跋扈之辈,只不过年纪小爱玩闹一些,不过心中到能明辨是非,有一颗锄强扶弱的侠客之心,加之袁珣对他和对黄氏皆是恭恭敬敬,一时间也是对彼辈打心底里有了几分对后辈之喜爱。
几人谈笑了一会儿,袁珣这才发现一边的黄叙趴在席上疲惫得沉沉睡去,他招手唤过奴婢,轻声在奴婢耳边嘱咐一下,然后才转头问道:“不知大兄得了什么病,怎么如此虚弱?”
不一会儿,奴婢拿着一件袁珣得熊皮大氅来到前厅,轻轻盖在黄叙身上。
黄忠心中更是对袁珣的细心暗自赞叹,看袁珣这样安排,也不忍心叫醒儿子,心疼的看了看熟睡的黄叙,叹了口气说道:“半年前,我经贵人景升公推荐,来洛阳任北门侯,叙儿随我来洛阳,也不知是不是水土不适,身上长了个恶疮,时而流血不止,疼痛不已,半年来越来越严重,我也曾请洛阳名医诊治,都说是恶瘘,毒风入体,没有救了,是故叙儿疼痛困扰,白色苍白恍恍惚惚。”
“恶瘘?”袁珣面容古怪的问道。
恶瘘不是恶露么?女人生孩子排出的血污,男人也会得?
黄氏一看袁珣那古怪的面容,就知道这小子又在胡思乱想,红脸嗔道:“又在瞎想,不是产子之后的恶瘘,是痣瘘!”
痣瘘是啥?哦哦!痔疮是吧?袁珣这才恍然大悟,古代对疾病的称呼和现代极为不同,所以他才误会了。
可是痔疮也会死人?后世不都说十男九痔么?不过细细一想也就释然了,这是什么时候,两千年前,这时代医疗条件落后,而且也没有什么疫苗一说,得个流感都算是瘟疫,能引起社会恐慌那种,痔疮严重了,失血过多确实会死人的。
袁珣想了想道:“舅父找华佗倒是找对了,听说华神医对外科一道极为擅长,这种病他应该能治的,用利刃将恶瘘处小心割出,然后辅以药物便是。”
黄忠惊喜道:“当真?贤甥连黄岐之道都懂么?”
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