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方,着人把尸骸葬了我们继续赶路吧,今日天黑看看能不能赶到下一个官驿,希望没有荒废。”
那沉稳男子拱手道:“诺!”派了两名游侠侍卫草草将尸骸葬了,然后一行人继续慢慢朝前走去。
这一行人自然就是袁珣黄忠史阿一行。
众人出得洛阳,已经行了一天一夜,按说从颍川骏治阳翟道洛阳的路并不是太远,不省脚力纵马狂奔依旧两天一夜。
可是马队之中毕竟有病人黄叙,只好慢慢赶路,走了一天一夜,遇到的官驿无不是荒废无人。如今天下大乱,各地自顾不暇,哪还有人打理官驿?
昨天众人本想在洛阳外官驿落脚,谁知道那官驿早就失修倒塌,野草都长得半人高了,一行无奈只好继续前行。
黄叙经过用药,精神好了许多,还能够下车走走。这时候袁珣才发现,黄忠这儿子可能因为从小体质弱,不能习武转而习文,反而文质彬彬,头脑颇为灵活。
这不,他带了象棋,怕黄叙旅途无聊,教其对弈,才开始黄叙不知规则,输了三局,可惜三局过后,曾自诩为大学棋神的袁珣一局也没有再赢过,甚至对棋艺颇为自负的他,居然被黄叙把能过楚河汉界的棋子全部吃了空,黄叙仅仅损失了一马一炮。
“不玩了不玩了!大兄天资聪颖,我下不过大兄!”袁珣在又一次被黄叙轻易将死的时候,丧气的伸手搅乱棋牌,气鼓鼓坐在一旁说道。
黄叙儒雅一笑,认真说道:“君瑜才是天资聪颖,发明了这等玩法,其中暗含兵法之道,奇正相和,变化无穷。愚兄不过是年长君瑜几年,多读了几本兵书,算不得什么。”
黄忠穷困半生,又是世家中习武的武夫,不受族中待见,黄叙从小自然没什么朋友,又不能习武,只能把精力放在读书写字上。
袁珣生性跳脱,平易近人,幽默风趣,而且鬼点子极为多,黄叙很喜欢这个表弟。
“大兄读过兵法么?”袁珣奇道。
黄叙呵呵一笑,说道:“我自小体质虚弱,不能像大人和君瑜你一般骑马练武,便只能读写书了。”
袁珣伸出大拇指夸道:“真好,我从小就只爱看些野史杂记,志怪,让我看经义兵书这样无聊的东西,一准要睡着的。”
黄叙笑道:“君瑜见识广博,天下少有,这份本是愚兄野史佩服的紧呢。”
袁珣眼中一亮,笑道:“要不这样吧,大兄教我兵法,我给大兄说些地方逸事,杂技,我们互惠互利啊!”
黄叙抚掌赞道:“君瑜此言大善!现在就给我说说吧,我很想知道这天下除了南阳和洛阳其他地方是什么样的。”
黄叙从小生活在南阳,一年前才随其父来到洛阳,而且困于久病之中,见到袁珣见识广博,也是羡慕不已。
“这个简单!”
袁珣随手抽了一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