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如此说,不服气的说道。
“丑小子!你呀,就是个雏儿,这辈子是赶不上我了!”
就在庞统不服气的顶撞庞德公之时,只听门外又传来一声清朗无比的声音。庞统闻言转过头大怒道:“郭奉孝!我虽然小,可是打架我却是不怕的,你是不是要和我打上一架?”
庞统因为那个朝天鼻,从小性格极为偏执,因为有些自卑,所以刺头的紧,听闻门外那人的话,捏紧了双拳,一脸愤怒双眼含泪的朝着门外大吼,让司马徽苦笑不已。
这时候,一个披头散发的青年从门外走了进来,青年上身**,只是披了一件洛阳最为新潮的青色鹤氅,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穿着一双木屐,走路发出清脆的踢踏声,却是正在颍川书院就学小世家出身的郭嘉郭奉孝。郭奉孝长得倒是平常,但是那副打扮和披头散发的样子让他显得格外潇洒出尘。
郭嘉走进门来,大咧咧朝着司马徽行了一礼,又对像是小斗鸡一般的庞统嘲笑道:“小豆丁,我才不和你打架,免得人家说我是以大欺小,不知好歹。”
“你……你……我不跟你说话!”庞统听闻郭嘉又在嘲笑他,居然眼泪流了下来,哼了一声,赌气一般将脑袋扭往一边,不再说话。
庞德公和司马徽皆是苦笑不已,郭嘉就是这样,潇洒随性,而且喜欢欺负庞统,当然都是嘴上开开玩笑,他对自己这个小师弟还是格外喜欢的,可是以郭嘉最毒的性格,就是不饶人。
“老师今日在此教授小师弟,莫不是忘了,我还有另一个师弟吧?”郭嘉见庞统被自己气哭了,也不敢太过欺负自己这个小师弟,而是对司马徽说道。
“奉孝如何提起这个?”司马徽不悦的说道,“那世家子三个月前便到了颍川,却不来拜会与我,我如何能收他为徒?而且我司马徽一向不收顶级世家子为徒,为其祖父袁司空破例,现在看来,我果然于朝堂无缘。”
颍川书院并不是说一个书院,而是颍川所有私学的都坐落在这个片区,如钟繇创办的私学,和胡昭的卧龙学院,司马徽创办的水镜书院便是其中一个。
“我也知道老师对世家不感兴趣,可是这次不一样。”
司马徽上上下下看了郭嘉一遍,仿佛不认识自己这个弟子,要知道郭嘉虽然是世家出身,可是郭氏在颍川本不是什么大世家,其祖上也不过出了一任太守,郭嘉又是郭氏偏房出身,一向对世家不感冒,不知此次为何为那个世家子说话。
郭嘉见司马徽疑惑,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对司马徽晃了晃说道:“志才兄此时便和那世家子在一起。”
“志才?和世家子在一起?”
司马徽更是疑惑,如果郭嘉只是不喜世家大族,那寒门出身的戏忠戏志才就是彻底的厌恶世家大族了,一个整天把“世家不灭,天下不平”挂在嘴边的人,居然会和大汉顶级世家嫡孙在一起厮混?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戏志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