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板有余灵活不足,破之不难。”
那边的华服少年本在看着军阵演练,此时闻声看来,见是戏忠,嘻嘻一笑,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郭嘉一翻。
郭嘉本以为他要问自己为何军阵缺点很多,谁知少年却是好奇问道:“这位兄台,你就穿着鹤氅,这都深秋了,你不冷么?要风度不要温度?”
“噗……”众人一听,皆噗一声笑了出来,庞统更是大笑道:“要风度不要温度,哈哈哈哈哈,形容贴切,用词精准,小师弟你真是个人才。”
袁珣拱手笑道:“不敢不敢,只是随性而发。”半响才反应过来,看着这个朝天鼻孩童道:“小朋友,你叫我什么?小师弟?”
戏忠赶忙向袁珣介绍司马徽道:“君瑜还不过来拜见恩师,这就是恩师水镜先生司马徽。”
袁珣闻言身体一震,这才想起自己来颍川的目的,他这三个月来忙着安置流民,训练治安队,一时间忙的脱不开身,还想着要去找寻黄忠,偏偏把自己来颍川的根本目的给忘了。
一时间,他俊脸通红,朝着司马徽抱手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学生汝南袁君瑜,见过老师。”
司马徽面色这才缓和了一些,看着袁珣说道:“亏你还想得起来颍川是找我学艺的,自我接到你叔祖的信,却三个月未见你来书院拜会,还以为你贪玩不来了。”
天下只有主动拜会老师的学生,哪有让老师来寻的学生?
虽说袁珣确实是因为正事耽误了拜师,可是他自己却是沉迷于其中的,安置流民,建设旧金,训练军队这感觉让他就像前世进行战略***,建基地,屯兵。一时间居然沉迷其中,把自己的学业抛之脑后。这时候司马徽主动来寻他,让他的感觉就像是前世翘课去网吧被抓一样。
何况颍川书院就在颍川上游,距离旧金不过三十里,快马半个时辰就能到,而他迟迟不去拜山门,怎么也说不过去。
人不能太老实,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何况袁珣前世本就不是什么乖乖学生。
“你就没什么话对我说的么?”
袁珣红着脸,眼珠一转,苦笑道:“学生惶恐,这三个月来忙着安置流民,实在分不开身,以致迟迟不去拜师,无地自容,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还要解释自己分不开身,原以为你是什么老实人,现在看来嘛……也是个小滑头!”
袁珣抬头看去,只见那个披头散发“挂空挡”的青年调笑自己,但是司马徽当面,他也不好讽刺回去,只好苦笑以对。
还是戏忠看他窘迫,出言道:“好了,我替君瑜向恩师解释过了,君瑜还不快快布置香案,奉茶拜师?”
袁珣朝着戏忠眨了眨眼睛,戏忠做了个快去的口型,于是他一溜烟跑了,解散了兵士,让兵士准备香案茶水。
高览此时也知道了袁珣老师亲自下山,不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