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黄忠微微一笑,收了刀抱手道:“高将军承让了。”
高览这才回过神来,拍了拍砰砰直跳的心口,抹了把冷汗抱手苦笑道:“高奂之不知天高地厚,还挑战黄将军,真是贻笑大方。黄将军武艺高强,乃奂之平生所见最为勇武的!”
黄忠微笑道:“奂之谬赞了,我只不过是痴长你几岁,经验较你丰富些罢了。”
高览这才哈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今日能与黄将军切磋一番,见识黄将军绝妙刀法,足以快慰平生!今日我输得心服口服!”
黄忠从怀中掏出一个鹿皮酒囊,拔下木塞咕噜噜灌了一口,把酒囊丢给高览,高览接过酒囊也仰头灌了一口,眼睛一亮道:“好烈的酒!”
“今日以武会友,认识高将军这般英雄豪杰,我也是万分高兴!”
这两个刚才还见刀兵相向的武将居然就这么在马上把那酒囊丢过来丢过去,你喝一口我喝一口,然后相视大笑。
这时代奇怪的交友观……
袁珣不禁一翻白眼,无奈的走进屋,不再管外面哈哈大笑的两个人。
等到中午吃饭之时,郭嘉等人心知袁珣和黄忠许久未见,没有来蹭饭,只是黄忠高览二人居然一见如故,居然在袁珣家里布置香案,告诫天地,结拜为异性兄弟。
吃饭之时,袁珣这才问道:“舅父,现在大兄疾病治愈,你有什么打算?还要回南阳去么?”
黄忠放下饭碗,郑重的看着袁珣说道:“君瑜,此事我正想和你说,我听二弟说你昨日已拜了那水镜先生为师?”
袁珣莫名其妙的点头称是,却见黄忠忽然扭捏起来,红着脸支吾的不说话。
高览在一旁看不下去说道:“公子,大哥其实是有事相求。”
袁珣更奇怪了,黄忠有啥事说不出口,遂问道:“舅父有话直说便是,我当尽力相帮,可是盘缠不够?”
袁珣也暗自叹了口气,黄忠乃是天下骁将,他现在一个白身,虽然背着一个世家贵族嫡子的身份,现在还未真正的天下大乱,以黄忠之能回南阳也会被当地太守征辟时做一个地方将军,自己什么也给不了他,毕竟现在他一没官位,二没地盘。
黄忠不像高览,乃是袁逢家将,正儿八经的司空府左都候,比秩六百石的官职,虽然客座袁珣的旧金城,可是回去已然是官身。
而黄忠呢?留在这里给自己做个管一百人的治安队长?
所以黄忠要离开,他万分的理解。
黄忠沉默了一下,这才说道:“叙儿虽然病愈,可是因为久病伤了身体底子,已然不能练武了,我是想君瑜上水镜书院读书之时,能不能……能不能带着叙儿一起去,就算让他当你的书童,也能时常听到水镜先生教诲。”
“嗨!”
袁珣松了口气,说道,“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