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得多!”
“师傅,咱们什么时候走啊,我看了一下天子没几天好活了,蹇硕找师傅来献药,天子这样的身体能吃几幅这药啊?若是天子殡天,你我师徒如何自处?”小道童脚一软坐在地上,哭丧着小脸道。
“走?有酒有肉要去哪?蹇硕不过一谄媚老狗,为师不过顺水推舟而已,肉没吃够,酒没喝够,钱没拿够,该收的命没收,要往哪去?”
老人一面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一面走到小道童身边摸了摸他的脑袋。
小道童打了个寒颤,又不满道:“不要老摸我的头,会长不高的,我都二十四岁了,还是这副模样,都是师傅你老摸我头造成的!”
“呵呵……”老人慈祥一笑,眼光扫向龙榻之上呵呵傻笑呢喃着什么的天子刘宏,“这只是一条早该死的命,也算为你三位师兄报个仇,还有一条……”
“还有一条?”那童颜侏儒道士不解问道,“此行不是只为三位师兄报仇而来,难道还要杀人么?我南华一脉自古隐居山中,何时有这么多仇家了?”
老道士呵呵一笑,眯眼看向南边,好似看向远方:“还有一条该早死的命,倒是为师算差了,居然跑到颍川去了,此子破军乱世,倘若不清除,天下恐遭刀兵不止!”
老道士说完,在徒弟不满的抗议中再次揉了揉那小道士的脑袋。
“从此世间再无南华一脉,老夫以后姓左名慈字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