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的脾性,只有他逼着人家道歉,几时给别人道过歉?做到这一步,已经不易了。
“冠军侯哪里话,本官御下不严,只是冲撞了贵家眷,杀之也合理,冠军侯又何过之有?”丁原扶起袁珣,又亲自为袁珣解下那些破柴火,柔声道。
袁珣长吁一口气,笑道:“建阳公豁达无比,大人不记小人过,袁君瑜佩服。”
花花轿子众人抬,二人几句话就冰释前嫌,这让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吕布钢牙都咬碎了,当时这小恶人可是对自己起了杀心的!而且谁看不出来这货所谓的“负荆请罪”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看着袁珣无视自己的样子,吕布将手中的方天画戟握得咯吱作响。
为何不给自己道歉?
难道位高权重就可以为所欲为?!
还……可以美人在怀?
想起那日那女孩惊天的容貌,吕布看向袁珣的目光更加不善了。
这几天趁着巡逻,吕布不止一次鬼使神差的在夕羽楼附近转悠,可是始终也没有再见那芳颜一面。倘若有机会,他真的很想向那姑娘解释一下,当日是他手下擅作主张,盘查王允府上马车,并对那姑娘起了色心,而魏续已经被他赶回老家了。
他还想告诉那女孩,不要被袁珣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纨绔骗子,真正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英雄应该是他这样的。
吕布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想和那女孩说这些。
他早已娶妻,女儿都快八岁了,可是直到见了那女孩,他才知道原来时间男女之间有一种感情,不是为了娶妻生子传宗接代,而是单纯的想和对方在一起。
正当吕布瞪着虎目看着袁珣之时,只觉得四道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尤其是上次那个一箭将魏续钉在车辕上的中年猛将,那股气势仿佛是绝世猛兽,倘若自己一有不轨动作,那头凶兽就会扑过来。
丁原自然不知道自己这个义子与黄忠的交锋,看了看袁珣身后的谏议大夫种邵,不明所以道:“冠军侯此时当在皇宫执勤,怎的会带本部赶来?莫不是宫中有旨意?”
袁珣点头道:“陛下和太后有旨,命我带谏议大夫种邵命董卓撤军。”
丁原指着城下乌压压的一片骑兵,苦笑道:“冠军侯有所不知,这董卓来到此地不到一个时辰,老夫已然几次和他分说,让其退兵,可这厮极为蛮横,坚称受大将军召唤入京清君侧,倘若老夫不开门,他便打进洛阳城。”
袁珣点点头,目光朝外看去,只见城外一箭之地乌泱泱立着一片骑兵,这些骑兵除了穿着制式两档铠,头上还带着各种兽皮帽,若不是身上乃是汉军的制式铠甲和红色军衣,还以为是一群匈奴蛮族。
这群士兵手里兵器也是五花八门,有拿长矛的,有拿环刀的,有执长弓的,袁珣甚至还看到几个骑兵手里抬着匈奴人才用的钢叉和骨朵。
不过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