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讪笑道:“玉奴你实在太美……”
董白听袁珣夸自己,虽然害羞,心中也是高兴万分,但是此时外面催得紧急,她也忙伺候袁珣穿上一套直裰常服,又为袁珣梳好头发,用束发冠束了发髻。
袁珣起身倒了三杯冷茶灌下去,这才将心中燥意压了下去,转身就要往门外走。
“夫君且去做事……
袁珣听了董白的话,差点在门口跌倒。
董白看着袁珣踉跄而去,咯咯娇然一笑,转身回到床上,不知为何,她今晚困倦的紧。
上了床,董白将那锦帕从枕头下面取了出来,再想起袁珣刚才那可笑又可爱的样子,甜蜜一笑,笑完眉头却蹙了起来。
奇怪了,为何自己对刚才二人亲热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是再看那锦帕,董白又是面色一红,抱着锦帕打了个呵欠,再次沉沉睡去、
袁珣出了门,问那敲门的侍从道:“何事扰我,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那侍从急道:“君侯恕罪,实在是事出突然,相国麾下牛将军来访,就在前厅!”
牛辅?他来干什么?
袁珣点了点头,朝着前厅走去。
牛辅坐在前厅之中,焦躁的喝着茶,就这么前半夜,西凉系将领五六人被杀,他手下大将李蒙,李傕麾下的樊绸也被杀了,连岳父的亲弟弟也被人烧死在街头,投靠董系的七八个官员全部力气死在家中。
这群暴徒还四处纵火,董系一时间可谓损失惨重。
片刻后,一声呵欠响起,袁珣揉着眼睛从后宅走了进来。
“牛辅见过君侯……”
袁珣摇了摇手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点着茶水揉了揉眉心,疲倦道:“姑父不要多礼……深夜造访所为何事啊?”
牛辅见袁珣叫自己姑父,心中也很是欣喜,但是此时不是时候,他急道:“君瑜不知今晚发生了何事?”
袁珣奇怪的看了牛辅一眼,皱眉道:“侄儿今日喝酒喝得太多,和玉奴圆房后一直熟睡直到此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牛辅深深叹了口气道:“祸事了!今日君瑜婚宴后,十多个在朝官员或是被人刺杀在回去的路上,或是被人杀于家中……其中还有岳父的亲弟弟奉车都尉董旻!”
“什么?!”袁珣闻言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问道。“什么人干的?如此胆大包天?!”
牛辅有些惊恐的说:“杀人者或当场高喝,或是留下字迹……乃是伍孚……”
袁珣瞪大眼睛看着牛辅,半响后张了张嘴,然后摇头道:“姑父和我开玩笑么?伍孚乃是我府中卫士亲自擒拿,岳祖父亲手杀之,而且吕奉先领命诛其三族,难道他活过来杀人不成?”
牛辅苦笑道:“可是就是这么奇怪……这些杀人的人似乎是在帮伍孚